“不是啊,我只是不抵触同性性行为,男的女的人妖异装癖什么的我都干过,”孔义起身去行李箱中翻半天,找出一本漫画,“你带回去学习吧,记住,少年。”
罗子庚一看那封面就很色情,正考虑该怎样拒绝,闻言一愣,“记住什么?”
孔义拇指拽拽地一抹鼻子,嚣张道,“菊花的紧窒。”
“……”
“那是非一般的感觉。”
罗子庚崩溃。
拿着漫画回客房的路上遇到孔信,“孔哥还没睡啊?”
“马上就睡,”孔信头发乱糟糟的,他喝了酒,眼睛水汪汪地,茫然看向罗子庚,“你手里拿着什么?”
“没、没什么。”罗子庚下意识往身后藏。
“嘿,你还有事儿躲着我?”孔信哈地一声笑出来,动手就抢,“傻小子,拿给我看看,我让你藏!交出来!你交不交?哎……找揍……”
两人在客厅里追打,孔信捞起一个抱枕扔过去,罗子庚灵活地闪过,皱眉,“孔哥你别这样,喝醉了你就回去睡觉。”
“胡扯!”孔信正色,“谁醉啦?我千杯不醉!你要躲哪儿去?把手上东西给我瞧瞧,什么好东西?”
“没好东西,是孔义给我的漫画!”
孔信兴致勃勃地扑上去,“那更要看!”
“啊……”罗子庚踩到抱枕,高大身体一歪,噗通摔在地板上,接着后腰一阵剧痛——孔信没刹住闸,整个人扑在了他的背上。
“卧!槽!”孔义拉开房门,目瞪口呆,“饥不择地呀!”
罗子庚被压在地上,悲愤不已,“不是你想的那样!!!”
孔信施施然爬起来,手里拿着终于抢到的漫画,用力打开,喃喃自语,“我看看到底什么漫画……咦?”
罗子庚扑上去一把夺下来,冷着脸,“你喝醉了!”
“跟你说了我没醉,”孔信也不闹了,拍拍屁股,往自己房间飘去,隔空指指孔义,“你小子给我长点心,别尽教他些乌七八糟的腌臜事儿。”
“哎你怎么说话呐?”孔义不愿意了,站在门口嚷嚷。
“够了!”罗子庚没好气,都什么破事儿啊,把漫画丢给孔义,也转身走了。
剩孔义一个拿着18X的漫画满脸愤慨:我干什么了呀,不就给他一本漫画吗,怎么就成腌臜事儿了?
当然,革命友谊不会因为一本漫画而受影响,第二天一早,罗子庚就被元气满满的孔义叫醒,两人一起去逛古玩街。
大家都在古玩行里讨饭吃,逛街没什么,但问题是,天!还!没!亮!
罗子庚饿着肚子,陪孔义来到古玩街,看到他认真的样子,不禁疑惑,“你玩真的?”
“废话,”孔义揉揉鼻子,分外忧伤,“我昨天把奶奶给气坏了,今天得买点东西补偿她老人家。”
罗子庚点点头,这倒是实话,听说老太太气得不行,估计八十年来孔义是第一个送她尿壶当生日礼物的。
天色尚暗,街道两边扯着昏暗的电灯,卖主们铺开摊子,摆着三三两两见不得光的东西,罗子庚蹲在一个摊前,拿手电筒打量手上一块玉璧。
“小兄弟,好眼力啊,”摊主大赞,“这块玉璧大开门,一眼就看到汉的。”
罗子庚头也没抬,“多少钱?”
“八千,不二价。”
罗子庚淡淡道,“老哥,咱们都是明白人,你这玉璧是开门到代不错,但就这品相,真的值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