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隔壁传来一声奇怪的抽泣,康天真倏地直起腰,灵活地动了动耳朵,循着声音蹑手蹑脚地找过去。
最终停在了爸爸和二棒槌的卧室门前。
“嗯……”康纯杰仰躺在孔义怀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喃喃道,“阿义……啊……”
孔义一手搂着他细碎地亲吻,另一只手在他两腿间揉弄着,嬉笑,“湿了呢……纯纯,你前面流好多水……”
“闭嘴!”
骨节粗大的手指在菊花中来回捣弄,康纯杰紧闭着眼睛,注意力被迫全集中在那个地方,快感如此磨人,他不可遏制地喘息着,双臂无力地抬起几下,努力抓住孔义的手腕,“别……别玩了……”
“好玩,”孔义低头含住他的分身,狡猾的舌尖在小突起上反复舔舐,吸得兹兹出声。
手指无意间碰到一片区域,康纯杰猛地战栗起来,“啊……阿义!!!”
孔义笑起来,嘴唇往上游移,含住他的嘴唇,细细地亲吻着,伸手拿过旁边的东西,拆开一个安全套。
康纯杰睁开眼睛,挣扎起来,“你!”
“别恼,”孔义嬉笑着,往角先生上涂了厚厚的润滑剂,抵在了他的洞口,“要进来咯。”
“不要……”
“别怕,”孔义吻着他的嘴唇,一手将他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慢慢将角先生插了进去。
温热的瓷器缓缓进入菊花中,奇异的感觉让康纯杰有种耻辱的快感,咬着嘴唇微皱起眉头,细腰颤抖着,一只手慌乱地抓紧床单,汗水从发际滴落下来。
白皙的身体含着漆黑的角先生,如此美丽,孔义心神动荡,胸中一股暴虐之气蹿了出来,他粗重地喘息着,伏在康纯杰脖颈间狂乱地亲吻,拉着他的手握住角先生,“自己插。”
“不……”康纯杰甩着汗湿的头发抽泣,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握住角先生捣弄起来,他满面潮红,眼泪无意识地流下来。
脆弱的康纯杰让孔义爱得骨头都酥了,手臂收紧,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嘴唇迷乱地亲吻着,喃喃道,“真美……纯纯……你真美……”
“阿义……”康纯杰睁开眼睛,眸子中水雾弥漫,他迷恋地看着孔义,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渴求。
这样纯粹是迷恋的眼神,孔义从未在别人的眼中看过,——全世界只有这个人是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单纯、简单、直接……他的爱,从未有任何杂质。
满满的爱意在胸中发酵,孔义动作越发轻柔起来,抬手与他在胸前十指相扣,孔义亲吻着他的嘴唇,舌尖搅起他湿滑的舌头,在温热口腔中席卷。
不够……不够……孔义一翻身将康纯杰压在身下,握住角先生用力捣了几下,猛地抽出,换做自己的老二抵在洞口。
猛烈的动作深深刺激到了那个地方,康纯杰呜啊一声哭了出来,腰部遏制不住地颤抖着,双臂死死抱住孔义,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刺痛让孔义更加兴奋,大大拉开他的双腿,挺腰埋了进去。
熟悉的快感席卷全身,康纯杰已敏感至极,在这样的刺激下几乎浑身都在战栗,身体随着他的顶送如同风暴中的一叶扁舟般上下颠簸,大脑一片空白,全世界只剩下眼前的男人。
嗓子已经哑了,在骇人的快感中,眼角无法抑制地流泪,他喃喃道,“阿义……阿义……吻我……”
孔义俯下了身体,温柔地亲吻着他嘴唇,“纯纯我爱你……我好爱你……你爱我吗?”
“才……才不!”康纯杰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却还在嘴硬,满脸泪光地咬紧牙关,“你……你辜负我……你对、对不起我……”
“唉……”孔义满心自责,将他抱起来,慢慢变成两人面对面耸动的姿势,康纯杰被他干得筋骨酥软,直都直不起来,死死攀着他的肩膀,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断断续续地骂着,“你……你就是个人渣!垃圾……嗯啊……狗奴……我才不爱你!”
温热的泪水打湿了肩头,孔义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一边耸动,一边扭头吻他,昏黄的壁灯下,康纯杰白皙的皮肤和乌黑头发,无一不美得令人心碎。
他粗重地喘息着,“我还是狗奴?……嗯?狗能这么干你?嗬……老婆里面真爽……我要是公狗,你就是只小母狗……”
“你……”康纯杰愤恨地咬着他的肩膀。
孔义被他咬得一颤,粗声笑,“小母狗,说,你应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