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夏母问袁纵,“你是怎么过来的?”
“坐地铁过来的。”袁纵说,“那边有个路段正在施工,还得绕很远的路,我嫌麻烦就坐地铁过来了。”
夏母夸赞袁纵,“绕远路起码得多花好几十的油钱,我就欣赏你这种勤俭的人。”
夏母只是不知道袁纵衣兜里揣的那个打火机,只为博您儿一笑,就足够绕几千趟的油钱了。
“现在几点了?”夏母看了下表,“都十点多了啊!你看看,这一聊起来就忘了看点儿了,这么晚地铁都停了吧?”
“我可以打车回去。”袁纵说。
夏母温柔地别了他一眼,“浪费那个钱干嘛?直接睡在夏耀那个房间,又不是没在这住过。”
夏耀知道袁纵是故意的,憋着青紫的脸进了卧室。
袁纵紧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的门一关,隔绝了外面不明情况的夏母,夏耀胸口攒着的火轰然爆发,一开口浓浓的火药味儿。
“滚蛋!”
袁纵非但不滚,还把手贴在夏耀的裤裆上。
“这都支棱起来了,还让我滚?”
夏耀的“大象”在袁纵的反复抚摸下,依旧坚挺着。
结果,袁纵的这句调侃非但没有缓和气氛,反而让夏耀恼羞成怒,一拳砸到袁纵的后肩位置,狠话甩口而出。
“少特么给我来这套,袁纵我告诉你,咱俩完了!”
袁纵胸口剧震,犀利的目光死死楔在夏耀的脸上。
“你说什么?”
夏耀大手霸气一挥。
“一个字,分!”
袁纵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地割掉一块肉,随便知道这是气话,但依旧加不住心痛。要知道袁纵为了“合”这个字付出多大艰辛,怎么能轻而易举说出“分”这个字?
“你再说一遍!”袁纵突然拧住夏耀的衣领,将他强逼到墙角。
夏耀看到袁纵眼神中的不堪忍受,其实已经有点儿退缩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心里憋屈,说了句横话而已。
袁纵遁地一声吼。“你再说一遍!”
夏耀挑起眼皮,爱恨交替的目光和袁纵的烈火浓情激烈碰撞,被逼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下一秒钟被袁纵拉拽着拖到床上,扼住喉咙厉声警告。
“你现将再敢跟我说这句话,我直接把你脑袋拧下来你信不信?”
夏耀粗喘了几口气之后,以一副要让袁纵断后的架势,狠狠朝他的裤裆上蹬踹。
“你都能让他亲,我怎么就不能说这句话了?”
袁纵神色一滞,刹那间的犹疑让夏耀心头的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跃起,不要命地用那条受伤的手臂去冲撞袁纵,一副要跟他死拼到底的架势。
袁纵努力稳住夏耀,说:“我可能是心甘情愿的么?”
“少特么跟我来这套!不是心甘情愿的你笑得那么美?你丫反应那么快,不是心甘情愿的怎么会让他偷袭成功?”
“行,这事是我错。”袁纵点头默认,“是我防备不当!”
夏耀继续呛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有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