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袁纵还把夏耀的话当真,心脏乱扑腾一阵,后来夏耀越说越过,袁纵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了。大手往夏耀衣服里面一伸,目光瞬间顿住。
敢情真他妈特别烫!起码三十九度往上了!这是烧糊涂了啊!
袁纵赶紧一个电话把医生叫过来了,试表后打了一针,夏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袁纵看着他睡觉的时候满头大汗,拧眉咬唇的,心里一阵懊恼,以后可不能这么折腾了。到了晚上终于退烧了,袁纵做好晚饭,一勺一勺喂给他吃。
夏耀问他:“你妹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见着她。”
“指不定跑哪野去了。”
夏耀说:“你得管着她点儿,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瞎混早晚得出事。”
“有人盯着她,没事。”
夏耀没再说什么,噘着嘴费力地吸溜着勺子里的鸡蛋羹。
正吃着,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看看。”袁纵起身朝门口走去。
田严琦站在外面,“我听说你病了。”
夏耀的耳朵特别灵,一听到田严琦的声音,不知哪来的一股神力,一咕噜坐了起来。
袁纵一边带着田严琦往房间里走一边解释道:“我没病,是小妖子有点儿发烧。”
田严琦第一次听袁纵叫别人昵称,特别带感,特别招人嫉妒。可听在夏耀耳朵里却一阵恶寒,小腰子?咋不直接叫肾呢?
走到卧室,田严琦关切地问夏耀:“你病了?”
“没啊!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田严琦一看到夏耀大敞的领口里面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瘢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心中酸溜溜的同时又忍不住YY昨天晚上各种翻云覆雨的场景,幻想袁纵各种勇猛强悍的表现,然后再不着痕迹地转嫁到自己的身上。
夏耀看到田严琦眼中的邪光,不由的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那个……我就是懒得上班,才跟单位请假说自个儿发烧了。”
袁纵完全不介意在学员面前做这种跌份儿的事,继续端着碗喂饭。
田严琦故意调侃夏耀,“你还用喂饭啊?”
夏耀乐呵呵地说:“他这人就这么腻歪,平时老玩这套,特受不了。”
田严琦还没说话,阳台的大鹩哥叫唤起来了,“你好!你好!”
田严琦特别喜欢这只鸟,平时在公司总是喂,时间一长大鹩哥也认识他了,每次见着话都特别多。听到大鹩哥叫唤,田严琦不由自主地朝阳台走去。
“黑子!”
大鹩哥铿锵有力的一声吼。
“我操死你!”
呃……田严琦吓着了。
房间内的夏耀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小鹩哥就在旁边叫唤起来了。
“嗯……嗯……好爽……”
大鹩哥又说:“小贱媳妇儿!”
“哎!”小鹩哥答得可脆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