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闹着玩呢,多大点儿事啊?不至于生气。”
夏耀终于开口,“是,但凡是您干的缺德事,那都是闹着玩的,都不至于。我要是说错一句话,天都得塌下来!”
袁纵,“……”
“每次都拿爷们儿的标准要求我,自个却偷偷摸摸搞大姑娘那一套!!”
袁纵,“……”
“好意思么你?”夏耀终于吼了出来,“三十多岁的人了,白活了”
袁纵明明很爷们儿地搂抱着夏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却被媳妇儿数落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实在绷不住了,终于从嘴角甩出一丝默认的笑容,转瞬即逝。
夏耀总算在与袁纵的唇枪舌战中占据一次上风位置,当即迫不及待地显摆自个的胜利成果,揪住袁纵的小辫子一个劲地拽,“你瞧瞧,我说到你心坎了吧?哼哼哼……”
“我不是想让你多活动活动么?你平时没病的时候我使唤过你么?”
夏耀噘嘴,“我根本不是计较干多少活儿的问题,我是操心你的病。你要是早点儿告诉我你身体好了这么多,我就不至于着这么多天急了!”
袁纵定定地看着夏耀,不说话。
夏耀越说越来气,最后一烦直接去推袁纵。
“你离我远点儿。”
袁纵强行将夏耀按住,一只手拧住他的下巴,说:“你再给我噘个嘴,我就松手。”
“滚一边去。”
袁纵直接把捏在夏耀下巴上的手转移到他的两颊上,大力箍攥着,将夏耀两个脸蛋的肉全都挤到中间,嘴巴自然嘟起来。夏耀凶残地用手去薅袁纵的头发,袁纵狞笑一声,直接对着夏耀的“金鱼嘴”亲了上去。夏耀薅着薅着,手就转向了。
两个人激吻长达半个小时。
从住院到现在还没敢亲热过,袁纵肺炎刚好的那两天,也只敢亲亲夏耀的脸蛋。直到确定彻底痊愈了,才敢这么激烈地折腾。
夏耀也是个长时间没尝到肉的小馋崽儿,逮着一口鲜肉就咬住不撒嘴,把袁纵的嘴唇都嘬出血了,把两个人的裤裆都给嘬出“状况”了。
停下来的时候,袁纵的手不由自主地朝夏耀的眼角抚去,沉声道:“真好看。”
夏耀哼一声,“你不说没有人样儿么?”
“我的意思是好看得不像个人了。”袁纵总算说出实话。
夏耀特不禁夸,听完这话当即爽快表示,“看在你这么实诚的份上,装病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哈哈哈……”
袁纵把夏耀松开,说:“使唤了你这么多天,今儿我也慰劳慰劳你。”
“咋慰劳?”夏耀目放精光。
袁纵说:“给你擦一次。”
夏耀眸中的邪光异彩瞬间黯淡,“你是指这个啊?”
“不然呢?”袁纵故意问。
夏耀将修长的四肢舒展开,七仰八叉地横在床上,淡淡道:“没事,来吧。”
袁纵干起活来比夏耀细致体贴多了,给夏耀擦脸的时候先把头发用手撩到后面,露出完整的一张俊脸,然后才缓缓地从外圈到内圈擦。耳后、下巴,眼角……擦得特别细致,力度也掌握得刚刚好。
夏耀审问袁纵,“你是不是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亲过我的脸?”
袁纵把毛巾投了投,又擦了一遍,“是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