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着急么?你这磨磨叽叽的,我最膈应别人说话说一半了。”
宣大禹越是这样,夏耀越不能急着说,生怕营造一种屈打成招或者敷衍搪塞的嫌疑。于是他越玩深沉宣大禹越着急,宣大禹越着急夏耀越不能开口。最后宣大禹灌了将近一瓶酒下去,眼珠都红了,夏耀才郑重其事地开口。
“其实这事吧……”
“你甭说了!”宣大禹一摆手,“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夏耀一惊。
宣大禹冷笑一声,“明摆着么,王治水在家藏了一个男人,长得跟那个栏目编导有点儿像。怕我捉奸,就趁着我喝醉酒混淆视听,上演了一出大变活人的戏码。”
夏耀碉堡了,枉费他煞费苦心酝酿情绪,前思后想斟酌语言,到头来竟然阴差阳错地把贱小三儿的意图给表达出来了!!
“不是……大禹你听我说,这事有误会。”夏耀忙解释道,“其实是王治水被黑了,他在家好好坐着,突然就闯进来一个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就开始脱衣服,正好趁着你进来的那段时间,然后你恰好又……”
“我是不是应该请你去我们公司当编剧啊?”宣大禹再次打断。
夏耀,“……”
宣大禹站起身,猛的一拍桌子,“蒙谁啊?你要是一开始痛痛快快说我还可能相信,磨磨叽叽半天,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夏耀猛的拽住宣大禹,“你先别走,我还有一句话。”
“你甭替那个2B说话了,没用。”
“不是替他说话。”夏耀目光凝重,“我就想劝你一句,别开公司了,准赔。”
宣大禹甩袖走人不到三秒钟,旁边的把角就传来一阵低沉的男声,“你干刑警不也干得劲儿劲儿的么?”
夏耀扫到一张笑容隐晦的硬朗面孔,刚要冲上去一顿暴打,就接到王治水的电话。
“怎么样了?”
夏耀有些底气不足地回道,“有点儿麻烦。”
“怎么麻烦了?是你没说明白还是他不信啊?”
夏耀还是把谈话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治水。
王治水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就不让夏耀瞎搅和了。不过他还是纳闷,按照宣大禹的智商,即便夏耀一直含糊其辞,他也没那本事一下推断出“真相”啊!
“你没变相暗示他?”王治水问。
“我就说有内情,除此之外一字未提。”
王治水还是耿耿于怀,“不应该啊!照理说他只有再喝了酒才会把之前的事想起来,其余时间完全没有那个推断功力啊!”
喝酒?夏耀把目光转向饭桌上就剩了一个底儿的酒瓶子……
挂掉电话后,十指张开,狠狠插入自个的头发中一阵薅扯,妈的,智商又退化了!
王治水推开房门的时候,里面死一般的寂静,本以为宣大禹还没回来,结果绕过玄关,突然被一张阴寒的面孔逼得一激灵。
瞬间露出招牌式的贱笑,“这么早就回来了?”
宣大禹扬扬下巴,示意王治水看地上的行李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王治水打开一看,自己平时吃的、穿的、用的全在里面。
“哟呵,这是要给我换一批新的啊?”王治水说着又把刚归置好的行李箱物品全部抖落开,一边抖落一边说:“别乱花钱,这些东西凑合凑合还能用呢。”
宣大禹底气十足两个字,“滚蛋!”
番外之玩大饬了
王治水假装没听见,继续闷头鼓捣自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