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这二十几年,只有他,把这些足够沦陷深渊的所有甚至放大了好几倍给了她。
“确实扛不住。”他这时翻身躺回她身旁,手臂枕在脑后,“你以前那些苦苦做柳下惠的男人真都应该去撞墙了。”
容滋涵翻了个身背对他,闭上眼。
“不过我没对其他人用过这个,是唐簇那个二货看了几十部偶像剧总结出来的招子。”一室寂静,他暗哑的嗓音显得格外清晰。
“你要搬回你那里?”他屈了屈长腿,继而懒散地道,“都说好聚好散的,你散的时候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啊。”
她心里五味繁杂,还是没有说话。
封卓伦这时侧头看她,眼眸闪烁了一会抽了手臂,弯腰俯身过去,用了点力气将她连人带被子整个完完整整地打横抱了起来,搬到自己腿上放好。
容滋涵抵不过他的力气,人又长得小、被他这样双手扣了整个人禁锢在他腿上根本动弹不得。
“涵宝。”沉默良久,他垂下头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眉角,还吮了她的眼角一记,低声唤她,“涵宝……”
他的嗓音本就蛊惑,这一声声由他唤来竟比任何人都来得亲昵,
她听得心都颤了颤,下意识地就抬眼看他。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完完整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他的其他情绪她看不透,可是她知道,他的眼睛里此刻有些东西一定和她所流露出来的一摸一样。
容滋涵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其他人又怎么懂?
也只有这样的时候,在这座公寓里的时候,他不是那个在外忙碌设计应对名流明星的设计师、她不是那个行使律政司使命戴着高干家族高帽的长公主。
他们不用彼此冷言嘲讽对方来让自己的心坚守不动,不用考虑他们的今后能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