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人能够注意到小高层的透明落地窗边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就会看到一个娇小赤裸的女人被压得雪白都已经变形,正无力地受着身后高大的男人的撞击。
“嗯……”她能感受到他的速度终于又快又狠起来,全部一整根完完整整地全部留在她身体里,感官的冲击海啸般卷来,快感让她双眼前都像是花白一般。
他这时朝后退了退,低下头就能看到她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花液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都蜿蜒成暧昧的印记。
“叫出来。”他捧着她又翘又嫩的臀朝自己迎合,顶进去的时候用力将她往自己那里套,又重又快地捣弄,“多利安还说,做爱的时候男人需要指导,你应该通过□的方式表达出来。”
容滋涵死咬着牙,被他撞得趴在玻璃上,怎样受着都死也不肯吭声。
“我想表达的是。”他亲她的侧脸,下面边更深地顶入,“又小又紧……”
王八蛋!
他这种时候更是比平时那副样子恶劣百倍,她恼得不行,恶狠狠地用力紧缩自己。
这一下却收得他差点失守,封卓伦立刻眯起眼睛不再挑逗她,将她重新翻转过来抱在身上,从下而上重而快速地动,直到她攀住他的双臂,喘得眼泪都出来了,他
才最后顶了一下,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臀上。
做完之后两个人全身都是汗津津的,她软得连半根手指也动不了,被他抱着重新坐回躺椅上。
他懒洋洋地抚着她光裸的背,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耳垂,就听到她在他肩头闷而恼的声音,“……你刚刚说的那个人名,到底是谁啊?”
“哦,那个啊。”封卓伦浑身一通气爽,俊美的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丝非常贱的表情,“美国著名教育专家。”
教育专家?当她和唐簇一样二么?有教育专家会教导人叫床?
他闭着眼享受着刚做好后的余韵,就感觉到她又埋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他一口。
“我漏说了一个字。” 被咬的人心情却更好的样子,这时将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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