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快就换好了姿势,她羞得不行、心里咬牙切齿,白藕般的臂却当真缠紧了他的脖颈。
封卓伦见状更是春风得意,就着这个姿势把她顺利托在半空中,朝着她大开的腿间粉粉嫩嫩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一记一记更深地往里送。
阳台没开灯,但圆月还是极亮堂的,这样方便他大力进出的做爱姿势,容滋涵嘴中的呻吟越加长而重,被他捣得小腹间又酸又麻,快感凌易。
他更是性致越发高,腿上走了几步往里顶,还故意制造出身体间更响的拍击声,那靡靡的声音听得她连脚趾都发麻,眼圈红红的用力发狠地紧缩自己。
他尾椎处也渐渐发麻,这时面对面顺着她娇嫩的脸庞到那处拨拉大开的销魂处,更感觉到自己被她一圈圈咬得已经濒临爆发。
最后的几记深顶,他将她压回瓷砖上,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全部送到了最里面。
她近距离看着他在高潮时近乎妖冶的俊美脸庞,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嘴唇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息,浑身再也动不了分毫。
结束得筋疲力尽,他这时把自己退了出来,却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挑了挑眉低哑地在她耳边说,“休息一会再继续,吃不到月饼、哥哥喂饱你。”
哥你妹啊哥!
容滋涵甚至狠心想断了他作恶的地方,气得小脸都红涨,他见状笑容更溢,都笑出了声,低下头在她眼睛上流连地吮了好几口,闭着眼睛隐去眼底愈深的无望。
多么好,这是他的人,这是他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想奋力推走、却越缠越紧的人。
他多么庆幸,纵使他曾伤她那么多次,纵使他都已经和她挑明他无法给她任何,纵使或许明天就会是被迫结束的那一天,他终究还能有今天。
但愿人长久。
但愿,这婵娟的记忆,这一生只有他给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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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卓伦确实说到做到。
容滋涵一晚上都没有安生,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她总算算是安安稳稳地睡熟了一会,他又从后贴过来,上下起手地揉着动着还想从后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