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才顿时觉得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容滋涵一边将家里用来盖住家具的布收拾干净,一边心里叹息。
当初她心灰意冷、觉得在香港的这几年过得如此失败,想将所有一切都抛却,跟着李莉回到S市,决心再也不要回来。
可现在,她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与她曾报以绝望的心、而现在从今往后绝不愿再分离的人,一同去面对所有的未知。
“在想什么?”封卓伦换了衣服出来,从后轻轻拥住她,靠在她耳边低声问。
“在想……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把这套房子卖了,还是想回S市住。”她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
他想了想,“你刚刚才说要回律政司复职的,现在又说要回S市,是想解决这件事情后再离职吗?嗯……不过也好,还是不要回律政司了,省得你那个面瘫上司看着我娶你之后心碎满地。”
他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丝调侃的慵懒,带着他一贯的风格,却少了从前那样直接赤裸缺乏安全感的语气。
“你说千哥啊?”她转过身看着他。
封卓伦不置可否,搂住她的腰,“每次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身上就会冒鸡皮疙瘩。”
她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哪有你说的那么恶心,我们共事那么多年,除去工作上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别的交流的。”
他没说话,神色似笑非笑的,这时微微低下头,从她小小的下巴往下、亲她的脖颈。
皮肤上有细密的触感,又有些让人战栗的酸麻,她乖乖地被他抱着亲吻,以为他会有下一步的动作,谁知他吻到领口上方时,就停了下来。
“嗯,可以了。”他望着她脖子上两小块鲜红的吻痕,“如果你以后还是要继续留在律政司工作,每天去的时候,必须要有这个。”
身侧就有一面镜子,她转过身望进镜子里,就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两块某人的杰作。
“很好看,别看了。”他把她重新拉回怀抱,抵着她的额头笑说。
“我那个时候听六六说,邵西蓓生完两个孩子之后、想重新去开宠物店,傅政在见过一次狗狗往她身上蹭之后,就把她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她去了,结婚之后的占有欲比结婚之前还要吓人,你以后不会像他那样吧?看你们那么合得来。”她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不要和他学,那个男人,最好把蓓蓓放在手心里天天看着守着才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