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稍稍退开一些,看着她捂着嘴犯恶心犯得眼眶都有些红了,连忙将被子重新往她身上一卷将她包住,低声道,“不舒服?”
她头有些犯晕,只觉得一阵阵反胃,被他搂着顺着背拍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胃难受还是头不舒服?”封卓伦一心的绮念都没了,神情有些紧张起来,突然脱口而出道,“……会不会,会不会是怀孕了?”
容滋涵听到了这两个字也是想到了,本来还浑浑噩噩的整个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的脸庞,抱着她肩膀的手都微微有些发颤,“你这次例假是不是晚了?晚了几天知道吗?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嗯?”
某人一向以嘴贱为名,这个时候却近乎有些语无伦次。
她看得好笑,算了算日子却又真的怕是被他说准了,心里也渐渐开始紧张起来。
紧张兮兮的两个人眼对着眼睛看了一会,刚刚还想着巫山云雨的某人最终定了结论,“今天等你下班,我就接你去医院检查,无论是不是真的,都要确认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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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的案子已经被摆放在律政司现在最紧要的当口,容滋涵复职后,司长直接越级向下,让沈震千带着她一起去会议室。
“罗家在香港盘踞的根太深,连根拔起的后果的确很严重。”司长拿着资料,看着他们两个道,“但是如果再不根除,整个香港体系的内部就会被腐蚀得彻底一干二净,现在既然已经有了这个开头的契机,多艰难都必须要凿下去,无论过程中碰到多少可能的隐患和问题。”
“现在律政司需要的就是最有利最直接的证据,只有握着有力的人证和物证,才能在法庭上获胜。”沈震千面无表情地说。
“你们办案人员的安全问题我已经与警署达成一致,你们所做的一切正确合法的行为都将得到律政司的保护。”司长看着容滋涵,“你们两个是律政司最年轻有为的律师,这起案子至关重要,你们现在需要我提供给你们什么帮助?”
容滋涵想了想,这时认真地开口,“没有最充分的物证,那就只有靠人证取胜。被迫逼死的女官员,可以从她身边知晓她情况的人入手,还有被囚禁在法国的女子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突破口,我觉得可以与法国当局的警署以及驻法中国人员进行联络。”
“好。”司长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下,“这些我都会去帮你们联络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