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了她。
因为之前有湿润的缘故,进出格外地顺利,她这十几年来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顺从,就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任由他摆布。
身体间只有“啪、啪”的拍击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埋进去,逼她承受。
她从头至尾都面无表情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他俊逸的脸庞上渐渐染上更残酷的暴虐,最后几记深顶,重的几乎要将她撕碎。
她接连着到了两次,紧致而湿润地包裹、收缩着他,他爽得大汗淋漓,却还是硬忍着没有解放。
罗曲赫这时将自己抽了出来,解开丝带、将她推到床头,自己躺下,让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挥手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扣着她的腰身逼她将自己的整根都完整地吞下去,“你不是要勾引我么?不是之前在发贱发骚么,自己来。”
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半分俊雅,暴虐地近乎扭曲,他望着她的目光里是深沉的、根本无法辨别的滔天的情感,痱矾抡檀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他本就胀得厉害,这样一下子硬逼着她整根吞进去,疼得她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况且还根本不给她停顿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套,在她下落的时候、自己用力朝上顶。
敬静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这样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交合的地方渐渐有血丝渗出来,她的脸颊上都是汗,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罗曲赫死死盯着她的脸颊,最后顶了几下,将自己抽了出来、尽数洒在了她的小腹上。
近乎如同一场用生命在做的搏击。
他做完后浑身大汗,这时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也没有帮她盖被子,自己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服、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她躺在床上,疼得渐渐地晕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