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和妈妈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二号紧接着。
唐簇明显感到后脑有杀气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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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问沈幸,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和唐簇见面是个什么样子的场景,那她一定会回答,是化成灰、捏成粉都忘不掉的记忆。
因为和那个只会嘤嘤的二货的初见……其实就等于她的初夜。
律政司的事务那天结束得早,沈幸好说歹说才向面瘫亲哥沈震千保证在零点之前回公寓,拉着律政司一些同事直接去兰桂坊蹦场。
周末的兰桂坊纸醉金迷不在话下,怪光陆离、吧台上还有性感的舞女衔着酒杯做表演,艺人、富豪、白领……各式各样的人,在这样一个地方,不需要任何的掩饰,只需放纵。
沈幸是豪迈的性子,几杯酒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全数喝下去之后,便进了舞池。
她长得好,是那种浓眉大眼的大气长相,许多男人,贼眉鼠眼地已经盯了上来,碍于她烦躁而不耐的眼神,又只能退缩回去。
舞过三巡,好不容易从舞池出来,她抓了一个同事大声问,“几点了?”
那同事被她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看了看手机,说,“快十二点了幸姐……”
“好,那你和大家说一声,我哥给我有门禁,我先走了!”沈幸将钱塞到那同事手里,将脑后的头发绑了起来,拿起包包便大步走出了兰桂坊。
她酒量一直是很好,今天喝的和平时的量差不多,照例应该也是不醉的,可走出了兰桂坊,却觉得步履有点打旋了。
面前的路灯、夜景似乎都有些泛模糊,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准备招手拦一辆的士。
“小姐。”这时忽然有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过头一看,是一个长得好得不行的年轻男人。
她咳嗽了一声,目光一瞥……那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和他长得不相上下的男人!
这大半夜的……俩长成这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她连酒都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