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围观者想不知道都难,于是又一阵哈哈大笑。
杨佑安那个气啊,直接拍了拍肩膀鹦鹉的脑袋,指挥说:“八戒,啄他。”
“遵命。”
鹦鹉追人的场面看得现场一片欢乐,趁着他们注意力转移之际,钱理举目四望,却看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心里失落一闪即逝。
而杨佑安看着他问:“再来一盘?”
“来!”
树后,沈裕望着天。
枝叶繁密,曲折的枝条分割着蔚蓝天幕。讲真,他也不知道自己躲什么,是尴尬,亦或者其他,总之他就是十分没有出息躲着。
所以,要继续拜访杨佑安吗?
沈裕有些迟疑,其实安迪那边已经搜集足够多的股份,此次前来,除了做样子就是应沈观海的要求拜访......话说,自己方才应该直接过去的,落落大方一点,没必要心虚,特意躲避的举动倒显得小肚鸡肠。
径直走过去,自然一点。
心里说完,沈裕已来到棋局旁边,随大流做一个观棋者。
常言棋如其人,钱理下棋棋风谦卑又礼让,常有不经意失误的举动,但杨佑安不仅爱悔棋,还是个棋艺差的臭棋篓子,没看出来就算了,下棋时还不喜欢别人指点。
半晌,颓势已现。
就在杨佑安愁眉不展时,他突然眼前一亮,硬是从人群里拉来一位儒雅文气的老者。
“老曾,快帮我下棋!”
老者无奈挣扎:“下次吧,时间快到了,我还要回学校给学生上课呢?”
“就一盘棋时间!”
“不行。”
老者明显不愿意,被按下又想起身,多次后杨佑安直接狠心道:“赢了,我就把书房珍藏的仕女图借你欣赏一天。”
“......一个月。”
“成交。”
听到他答应,老者麻利坐下。旁边不乏认识他的邻居,见此低头窃窃私语。沈裕听一耳朵,老者是A大文学院汉语言文学的教授,棋艺高超,年轻人要吃亏了。
果然,经他出手,钱理之前建立的优势一步步消减。
“哈哈哈,快赢了!”
杨佑安眉梢眼角得意上扬,肩膀鹦鹉也昂首挺胸。而钱理眉头拧紧,目光专注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思索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