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树梢,众人把鱼搬回周家,周老头揉揉眼睛确认眼前情况,而大婶则提到自己最拿手的“鱼肉丸”,柔软弹性,味道鲜美不腥。
于是,一群鱼有归宿。
期间周表哥跟周老头说刚刚发生的事,老者面色微变,面容坚毅:“来就来,谁怕!又不是啥旧社会。”
而小辈带着沈裕跟李珍珠玩捕麻雀游戏。
准备一个疏密有序的藤筐,再准备木棍跟绳子,木棍支起箩筐,而绳子连接木棍。最后,覆盖范围里洒一小把小麦。
愿者上钩。
等待半晌,眼瞧着一只麻雀一路啄食小麦,一点点即将跳入陷阱。男生专注瞧着 瞳眸半阖。
一步,两步,阴影覆盖。
就是现在——
他蓦然一扯,眼瞧着麻雀即将落网,院门“砰”一下开启。
再回头,麻雀嘲笑绕空两圈,拍拍屁股飞走。
“吱吱。”
愚蠢的凡人。
沈裕:“……”
他蹙眉看向门口,门外是一个瞧着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沟壑纵横,褐斑遍布,一双眼睛精光闪烁。
“刚刚谁打的人?”
下一刻,视野里蹲着的俊秀男生蓦然起身,镇定从容注视着他:“你刚刚惊走了麻雀。”
“得赔。”
周大贵眯眼,眼前人轻描淡写说啥赔“麻雀”,眼里一丝惧怕不曾有,明显有倚仗。
是什么?
“爸,刚刚就是他打的我。”
周达指着沈裕控诉,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恶意。
沈裕瞥一眼,把目光移到周大贵身上。
其实,他跟周大贵第一次见面不是现在,而是半年前县领导办公室的抽签,当时他抽中第一,对方甚至恭喜。
不料,第二次见面是如此场景。
而屋里长辈刚刚听到动静出门,瞬间出门挡在李毓面前:“干嘛呢?”
一时间,双方呈对峙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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