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柳清宴说的是事实。
一旁的陈祉珺愕然,你们一对公母闹起来,凭什么要挠烂我的脸。
想起上周暴怒的柳清宴,和自己遭遇的无端祸事,悄悄地拉开了一点和陈书同的距离。
见一句话怼的陈书同说不出话来,柳清宴大为得意。
她也不想和陈书同多纠缠,就拉着刘强起身,高唱胜利把家还。
只是得意忘形之下,忘了自己条件不允许,走没两步,两腿酸胀的直打颤。
没有办法,就再次化为人形树袋熊,挂在了刘强的身上。
陈书同时过来人,怎么不知道这种表现意味着什么。
想到自己的前妻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小子,气的牙痒痒。
偏偏在临出门的时候,刘强想要表现一下,转过头笑嘻嘻地和他告别。
“再见了,姐夫哥。”
好么,搂着姐姐叫姐夫哥是吧。
柳清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别扭的称呼,险些笑喷。
陈祉珺见他气的脸色铁青,有心上来安慰:“同叔,别生气了,你还有我呢。”
他们两家是邻居,父亲和陈书同兄弟相称,所以陈祉珺一直喊他同叔。
这也是陈书同喜欢她的地方。
“你有个屁用……”陈书同忽然没来由地暴怒:“除了会在床上嗯嗯啊啊的,你还会什么!”
看着刘强和柳清宴上车扬长而去,本来想要退房的陈书同拉着陈祉珺上楼。
关上房门,陈祉珺都没来得及反应,身上的衣服就被扯掉,变成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小绵羊。
紧接着,一声娇呼,被重重地推倒在床上。
看着陈书同咬牙切齿的模样,小绵羊知道,他这是要把在柳清宴那里受的气发泄出来。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一切都是陈书同给的,陈书同一句话,就能把这一切全部拿走。
失去了处子之身,再没有了工作,恐怕她只能回到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是以,面对陈书同的暴虐,她只能闭上双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