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嘴唇，想问个明白，却突然收到小木偶的传音。

“别说话，这种时候只要点头应下就好。”

男人不懂。

男人不解。

但他还是照做了。

“好。”

轩辕执还算满意。

虽然心智缺失，人也不太正常，但能听得进意见，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掰正的可能。

“你从她们身上发现了什么？”他复又问道。

提及这事，云烟的面色顿时一沉。

扫了眼地上，神志涣散，宛如一滩滩烂泥般的女人们，冷笑：“和我之前的猜测一样。她们的确是冲我来的。”

“从她们现身洛城，就只为了能除掉我。”

她在魔域感受到的敌意是真的，就连那天在赫连一族的据点外，那趁乱射来的暗器，也是出自这帮人之手！

因为顾忌雪域和羽灵一族，她们不敢在明面上动手，只好在暗中监视，寻找自己落单的时机。

轩辕执眸光骤冷。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的小姑娘才从下界来到神域，更不可能得罪圣殿。

这份杀意……

他不由得看向男人：“因为他？”

话虽是疑问，但他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冰冷的笃定。

“除了这个理由，还有别的解释吗？”云烟笑着道，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们的杀意，不是源于自身，而是因为圣殿圣女的命令。在盛会第一轮结束后不久，红琳玉就被圣女叫到跟前，下令，要她带人离族前往洛城。”

“找到我、杀掉我。”

这一切全都在红琳玉的记忆之中，而时间，正是在第一轮比试结束后的两三日。

“那时盛会发生的种种，在神域各处疯传。圣殿应该也收到了风声，恐怕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位圣女大人就已经开始怀疑我是羽灵一族的血脉了。”

“只因为老大是羽灵一族的人，所以她就要杀了你吗？”鹿空兔歪了歪脑袋，小小的眼睛藏着大大的疑惑。

“她那么讨厌羽灵一族的人，怎么不直接去族界里杀人呀？而且后来羽灵一族不是也有好几个人到洛城去了吗？为什么她不对那些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