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凤翔换了坐姿看向殿外。
考试之时,考生就要住在考场里面,等待三日之后,才可出来回家。
“在的。”
但是苏长安想了想,不让去就不去了,反正自己以后这样的场合也要参与的。
荀旷当即作揖:“是。”
苏子沐笑了笑,但也叹了口气,难怪自己那个弟弟一直被荀旷玩弄在股掌。
香螺诧异,欲言又止后,想了一下后壮起胆子来:“陛下怎可能生,小姐与陛下那般恩爱,每次我们瞧见了,都觉得怪怪的,但是又打从心底里高兴呢。”
也终于不用再想着法克扣自己那点儿俸禄了。
这让苏长安感觉自己是不是应该把刀扔了,去学剑。
苏长安看到,笑着说道:“不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香螺连忙摇头:“小姐又说胡话了,这样的事情怎能问我,香螺不敢说的。”
疑点其实挺多的。
说到这儿,夏凤翔看向荀旷。
殿内官员,一下子就剩下苏文清以及李九郎,还有户部侍郎张沽。
可是错不错的重要吗?重要的是要缓解朝堂气氛,要替陛下考虑。
既把俞央那些人夸了一遍,说才情好,可是又特意强调了陛下龙恩浩荡开了恩名这几人能考上,那岂不就是若是不开恩名,这几个人有点儿危险?
说完
李九郎抬眼看着夏凤翔:“陛下,臣认为与倭国的生意还是要做的,臣可以今夜去找一下那个留在我洛安城内的倭国使臣。花些银钱买通他就好。”
躺在大厅的地上,看着外边的湛蓝天空,撇撇头,苏长安注意到了菱花脸色还是不好。
夏凤翔身子斜靠着椅子,手肘撑在龙椅扶手,手握半拳撑住自己侧脸:“张沽。”
但就算听多了,还是会脸红。
苏长安摇摇头:“这次不是,这次估计不会看着傻笑。就跟看到我跟陛下一块儿时候你们笑呵呵的时候一样。”
太傅深深作揖:“臣,回去后定然亲自将银钱送到祭酒大人手上。”
苏长安恍然,心里更加坚定。
陆才憨笑着说道:“身上脏,而且有股子怪味儿,怕脏了小姐。小的在这儿就跟您行礼就好。”
苏长安当时闻言,就觉得这不闹笑话吗,这天气你要说在暖房,蝴蝶还是有可能,但是这大冷天的招蝴蝶,花盆什么放外面弄蝴蝶。
不像是往常,陆才就站在门口朝着苏长安行了礼。
科考的会试考三日,每日三场。
但是看着燕云霄,苏长安觉得还是算了,燕姨对自己不错,大不了自己刀剑都学。
夏凤翔看向李九郎笑道:“星月的任命诏书,过几日会送到府上,让她不需要太过拘泥于那些礼节,重阳之后,虽然苏长安还不是皇后,但是我会将后宫交给他,等星月正式上任,便是她那个长安姐姐掌着后宫了,苏长安自己都不遵循那些礼节的,她也不用理会这些。”
苏长安坐在院子里,想着夏凤翔当下应该就在太庙里祭祀历代先帝呢。
香螺点点头:“是有些累的,不过其实也还好,因为知道我们是小姐的宫女,所以对我们很是客气,不像以前那样学习,若是做不好了,是要挨荆条的。”
香螺好奇了。
但是又觉得,没有数学啊那些东西,还是缺了点什么,教育方面不能落后啊。
夏凤翔笑了一下:“好。”
苏文清这时候站了出来:“陛下,苏子峰今天跟我说,太常寺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太庙,还有圜丘文坛陛下为我大夏文运祭祀的事情。”
“纁夏姐姐您别取笑我了,叫我陆才就好,嘿嘿。小姐在里面吗?”
可这时候又说杨国富觉得这几人可惜所以确实找人打点了一下,不让他们落榜,这可不就是证明了陛下说的都是对的,杨国富确实这么做了。
说是想好一首写给她的诗词,还要带上重阳。
说是在兴庆宫外边看到了好几具尸体,都是被烧了的。
苏文清撇撇嘴,笑着摇了摇头,好一个混迹在花街柳巷的读书人,人情世故拿捏的死死的。
但是这一去,却是碰巧赶上了兴庆宫搬出来几具尸体,而且按照苏长安之后让人打听的,说是兴庆宫柴火房走了水,点燃了这几个宫人休息的房间,最后虽然灭了火,但人却被烧成了黑炭。
张沽是个年纪与李九郎相仿,算起来也是李九郎的同窗。
苏长安听到了院门口,纁夏跟陆才的对话。
荀旷看着夏凤翔,有些狂喜,因为陛下说出来了,太傅能不照做?
更是嗅了嗅后,放下医书凑到陆才身边毫不顾忌的开始在陆才身上闻。
苏长安没去理会猫猫的这样子,因为他也闻到了陆才身上的味道。
这味道苏长安闻着有些熟悉,还混杂着花香那些,但不是香水味道。
最终,苏长安突然表情一怔后,看向陆才疑惑问道:“怎么身上有火药味道,祭祀还要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