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王琦开口说：“我是来看我的眼睛的，我听过你直播，听你说可以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你看我的这个眼睛还有救吗？”

张凡拿出手电筒认真观察起王琦的眼睛，问“你天生有夜盲症吗？”

“有，其实我的眼睛以前是看得见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视力越来越差，看了许多家医院都没有办法控制我的视力下降，直到现在我已经彻底的看不见。”

直播间的有些医学爱好者讨论：

“他这不会是近视吧！不过近视下降到十八岁的时候就会停止下降，根本不可能失明，所以这到底是什么病呢？”

“不会他自身就是圆锥形视网膜，通常这样极有可能会失明。”

“我们还是看看张医生怎么说。”

张凡没有留意直播间的弹幕，一心观察病人的眼睛，问道：“你之前没有失明的时候，你能看到你旁边人吗？”

王琦摇了摇头：“基本是看不见的，只是这件事很少人问我。”

张凡大概了解了情况，说：“你看不见旁边的人是因为你眼睛视野窄小，眼部周围有毒素，无法排出，才导致你无法用余光看事物。

它就像一扇窗户，慢慢地像里面收缩，直到你彻底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