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院内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叹了口气,然后径直迈步朝院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对身后几名修士道:
“愿与老夫出门一战者,跟上来。不愿者,待老夫死后自裁吧,免得落在魔修手上遭罪。”
他自然也可以自裁,但他并不想就这般憋屈的死在院中。
“都窝囊了多少年了,再窝囊下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已经走到院门口的老者,一脸自嘲地苦笑道。
如果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来玄荒塔历练的玄荒天修士,那这“窝囊”二字再贴切不过。
这些年,绝大多数登塔成功的玄荒天修士,靠得基本上是躲。
“老人家!”
就在老人准备开门时,一名身着粗布短打的青年,快步上前拦住了他。
“你是,你是今早才刚来的锈狮小道友?”
老人有些惊奇的看向那青年。
“老人家好记性。”
青年点头笑了笑。
没错,他就是今早提前来到这山谷,混入这群修士之中的许太平。
“锈狮小道友,你可要想好了,自裁可要比被魔修虐杀而杀死轻松一些。”
老人看了眼许太平手中的刀,善意提醒了一句。
“老人家您叫什么?”
许太平忽然有些突兀地问道。
“老朽姓张,单名义,道义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