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茧你无须客气,这符纸本就只有你能够用得上。”
说到这里,许太平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一脸严肃地看向东方月茧道:
“月茧,说到符箓,我的大推演之力曾在推演与那血祖有关的吉凶时,看到过一道符文图案。”
许太平口中的符文图案,自然指的是那大榆树阴影所化的符文图案。
要不是看到那箱子符纸,他都快要忘记了。
东方月茧此刻还沉浸在收获一箱子金粟符纸的喜悦之中,有些没听清许太平在说什么,于是一边收好符纸站起身来,一边向许太平问道:
“太平大哥你说什么图……”
说到这里时,东方月茧忽然如遭雷击一般,陡然抬起头来,一脸惊奇地看向许太平道:
“太平大哥,你说在推演与那血祖有关吉凶时,看到了一道符文图案?”
许太平点了点头道:
“没错,准确来说,是在我以大推演之力推演时,这棵大榆树变作了一个巨大的符文图案。”
东方月茧闻言,当即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紧张地向许太平问道:
“太平大哥,你可记得这符文图案,究竟是如何绘制的?”
许太平有些奇怪地向东方月茧问道:
“月茧,你这是怎么了?”
东方月茧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剧烈起伏的心绪,一字一顿地看着许太平道:
“太平大哥,你有所不知,这血祖唯一的弱点,便是伴它而生的那道魔印。”
“若是能够绘制出这道魔印,并将其佩戴在身上,不但能够让那血祖及其手下的血修无法察觉,而且还能够利用这神魂绘制出那解魔符,将那血祖重新封印!”
一听这话,许太平顿时也是心头一震,一脸不可置信道:
“这符文还有如此用途?”
东方月茧这时再一次很是紧张地向许太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