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克放下书,长吐一口气,跟着弗莱彻下楼吃饭。
晚餐和以往的并没什么不同,邓普斯的死只在暗处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用过晚餐,到了维拉克的休息时间,维拉克回到房间直接睡下。今天做得已经够多了,他需要好好休息,等待卡迈恩发现失窃。
……
一家餐厅。
“维拉克。”邓普斯和维拉克碰了一杯,“在旧南约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从托马斯家族圈的钱一百辈子也花不完。”维拉克笑得很灿烂,穿着华贵,说起话来多了几分以前没有的自信与得意,“只可惜在国外还不太适应,如果可以的话,等风头过去我就回到布列西,去南方的大城市,把你和诺德也带过去。”
坐在一旁的诺德按耐不住问道:“那我能喝二十金克的因比特酒吗?”
“管够。”维拉克微微一笑。
“哈哈!我在餐厅见过那么多有钱人,也没听他们哪个说过因比特酒管够,我们这次是真的发啦!”诺德激动得跳脚。
“是维拉克发了,你激动什么?”邓普斯故意板着脸给诺德浇了一头冷水。
诺德一愣。
还没等诺德的脸垮下去,维拉克就忍不住笑道:“是我们的钱。”
“我们的钱?你个骗子。”邓普斯的脸迅速沉了下去。
诺德也开始冰冷地注视起维拉克。
餐厅变得昏暗起来,不知何处传来了近乎要刺穿耳膜的啸叫声。
……
维拉克猛地惊醒,浑身冷汗。
“做噩梦了?”卧室里亮着灯,弗莱彻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