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佣人面前相互客套演着戏。
弗莱彻故意做一些有的没的拖延时间,试图让维拉克失去耐心离开,但维拉克今天铁了心要出去,在大厅里足足等了弗莱彻两个小时。
“好了,忙完了,有什么事我们就在这里说吧。”弗莱彻实在坚持不住,只能松了口。
维拉克见弗莱彻已经露出破绽,直接带着他回到了房间。
“你就这么想出去?”弗莱彻开门见山道。
“在这里快闷死了,我和你可不一样,能在一个地方待三十年。”维拉克道,“怎么样?只要你默许我离开,我就不会再折磨你了。”
“你就不怕我现在默许了你,等你离开又揭发你?”弗莱彻试着探维拉克的底细,“就算你要和我同归于尽,和卡迈恩先生说出了我的病史,又能有什么足够的证据让卡迈恩先生相信你?”
维拉克确实没有证据,不过他不会如此轻易地被弗莱彻摸透:“你凭什么觉得我没有证据?又凭什么觉得我不知道你的其他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你大可直接每天出去,到时候我也不敢和卡迈恩先生说出实情。”
“确实如此。”维拉克没有否认这一点,“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想要获得你的准许,是因为我们已经相互知道了对方的底细,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能和平共处,不要相处得太难看。”
弗莱彻的嘴角不禁抽了一下。
他着实难以想象维拉克是怎么摆出友善的面孔,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的。
这几天他遭受维拉克的折磨还少吗?
“你无非是想把我牢牢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弗莱彻冷笑道。
维拉克指出弗莱彻话里的错误:“错,没有一荣俱荣,只有一损俱损。”
“你出去并不是想简单的散心吧?你一个在边陲小城贫民区长大,毫无背景的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我的事情,又是怎么在这里完美隐藏了你的真实?”弗莱彻盯着维拉克,“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