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克心里暗念着这三个字,顺便看向了专心开车的丹尼尔的背影。
接下来的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里,他将和平等会紧紧捆绑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对抗托马斯家族,尽快摄取巨大的利益。
这其实有违他的初衷,但又是个不得不去做的事。
他一直以来都无法理解平等会众人为何愿意牺牲自己去给不相关的人博取美好的未来,只是毕竟像自己这样的人是受益者,所以才有了一份钦佩、好感。
《平等论》算是他对平等会改观的一个转折点。正是因为这本具有魔力的书,为他创造了一些疑惑,令他好奇起了答案,也隐隐期待着平等会未来会发展到何等地步。
只不过,就算如此,维拉克的心里也还是至始至终没有升起过要站在平等会这边的念头,反倒是更想保持距离,以求自己别被这群疯子传染,跟着抛弃马上到手的大好生活,去做目前看来愚蠢至极的斗争。
他的最根本的目的从未动摇。
那就是赚一大笔钱,然后离开。
现在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算是利用平等会之后的回报,把平等会发展壮大等一部分的利益也顺道纳入到了自己的计划当中。
平等会未来是怎样的情况,那就不是他走后该操心的了。
胡思乱想之际,车子抵达了克莱顿花园。
维拉克让丹尼尔留在车里,自己一人下了车找了起来。
这个点克莱顿花园多得是来散心放松的人,维拉克穿行在熙攘的人群之中,花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在最边缘偏僻的冷清角落找到了迪亚兹、诺德。
“都还好吗?”
“您还好吗?”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