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克和道恩开始筛选人员,计划先挑出一批骨干,把四路任务分配好,等发动越狱的时候由这批骨干替他们分担部分压力,担起他们兼顾不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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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一日
维拉克吃过午饭,在医务室里和莱克特碰面,向他透露了第三个关于黄金的线索,莱克特信心大增,连忙同父亲打电话,请求外面的人去核实这一信息,同时有意无意地把消息传到了阿德尔的耳中。
得知维拉克又给莱克特透露了黄金消息,阿德尔果断坐不住了,当天下午直接免去了维拉克的工作,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我听说你又向莱克特汇报了黄金的消息,是吗?”前几次碰面时,阿德尔在维拉克的面前都表现得很平和,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这次,得知消息的他有些难以抑制自己的愤怒,自维拉克进门在会客厅坐下后,就没露出好脸色。
“是。”维拉克承认。
“还记得我们在足球赛上的约定吗?”阿德尔质问维拉克,“我帮你帮犯人赢得足球比赛,你则需要晚点和莱克特汇报新的黄金情报。”
维拉克心知肚明,这个约定根本不是其帮助犯人赢得比赛的真正动机,但此时揭穿没有任何意义,他低着头:“可您也没说过具体要拖多久,我认为自足球赛结果之后过了一个星期,已经够久了。”
“你前几次和莱克特汇报黄金线索的平均间隔时间就是一周,这次照样等了一周,你觉得你自己有拖延吗?”阿德尔瞪着维拉克。
维拉克头回被阿德尔瞪着,他觉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您这么说就有点耍无赖了,如果要算上比赛之前的时间,这次汇报黄金线索和上一次比,少说晚了五天。而且,自比赛结束之后您就没有找过我,反倒是莱克特一直给我压力,我能多拖延这一段时间已经很好了。”
“你觉得是你拖几天难,还是帮你们犯人赢得足球赛难?”阿德尔冷声道。
“您也得理解我。”维拉克只能心里暗骂阿德尔不要脸,借用这个理由摆出自己蒙受欺骗的姿态给他施加压力,“莱克特和我说了,现在外面局势很不乐观,平等会和政府的谈判并不愉快,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谈判失败。我现在已经无法去靠平等会了,想离开这里只能把黄金的位置问出来。”
事情已经发生,阿德尔也不想追究得过深,把和维拉克的关系搞僵,他缓和了一下紧张严肃的气氛,给维拉克倒了杯咖啡:“他是骗你的,据我所知,平等会和政府的谈判还没有什么消息。这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我希望没有下次。”
“是吗?”维拉克佯装松了口气。
“我没有要求和你合作,没有要求你把黄金的消息也透露给我,这么做已经对你相当宽容了,你也应该遵守最基本的承诺,我希望你如果再有了新的进展,都需要再拖一段时间汇报给莱克特。”阿德尔倒完咖啡,亲自端起来递给维拉克,“这点应该不难做到,如果有什么问题,比如莱克特给你施加压力,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牵制他的。”
“您还是干脆给我一个清晰的时间吧,我需要拖多久,您觉得我什么时候再向他汇报时间不过分,算是遵守了承诺。”维拉克问。
“下个月十二号之前,不要透露。”阿德尔给了个时间。
“行。”维拉克接过咖啡,“那我就按您说的办,不管下个月十二号之前能不能再问出黄金的新线索,都不会和莱克特再透露一丝一毫的东西。要是他一直给我施加压力,我就来找您,您要是解决不了,我和他说了,您也不能怪罪我。”
阿德尔这才露出笑容:“希望你和莱克特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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