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刚有提到这仅是敦曼政府对外来人下手的一个信号,难不成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动作吗?”维拉克直视劳德诺。
“嗯……”劳德诺一手拍在额头上,像是在苦笑又像是不耐烦,“一上来就问我这么头疼棘手的问题……”
“抱歉。”
劳德诺摇摇头:“没什么,事实就摆在面前。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政府想解决我们的想法永远没有变过。内战一结束,他们正好腾出手了,就裹挟着其他杂七杂八的目的,推出新征兵法开始先行削弱我们的实力。”
“政府都这么针对我们,这地方是呆不久了。”维拉克给劳德诺满上了酒。
“但几个人走容易,整个曼城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劳德诺笑眯眯地道,“有没有后悔把贩枪的抓起来了。你要是跟他干,说不准很快就能攒下一笔去其他地方生活的资金。”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维拉克与劳德诺碰杯,发出重重的鼻息,表达对德莱克、贩枪组织的蔑视,“先不说我能不能活着把枪卖出去,就算卖出去了,有几万仑和没几万仑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劳德诺大笑起来。
维拉克分不清劳德诺因什么而笑,便静静看着劳德诺笑。
“不错。”劳德诺评价了一句。
维拉克打量起一边浑浑噩噩,颓靡的海鼠帮老大门罗:“那我们就干等着敦曼政府下手吗?”
“我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门罗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维拉克对平平无奇的门罗升起巨大的好奇。
“他在等。”劳德诺道。
“等什么?”
劳德诺也看向了喝到眼睛都快睁不开的门罗:“等蒙勒哥人、斯德尔人他们来找我们,一起商议怎么对抗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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