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老师。”维拉克知道怎么做是正确的,不会真的带有负面情绪去办事,“那我就不等萨拉和伊夫了,先过去找门罗把身份摆明,再以平等会的身份干预他们的计划。”
“一个人能行吗?”
维拉克揣着他的那把枪,朝门口走去:“门罗再狠辣,也不至于在知晓我的身份后招惹我,给海鼠帮树立新的敌人。”
“好。”基汀看着维拉克风风火火一个人搞定了很多事情,他所能给到的建议、帮助越来越少时,满是欣慰。
离开旅馆,维拉克这次没再低调,找到了刚撤掉附近人手的萨拉和伊夫,从他们手里拿到了车钥匙,开着汽车返回了曼城。
维拉克把汽车停在了明克酒馆的门前后,不免吸引到了诸多行人的目光。
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就知道,曼城只有一辆汽车,平时只有海鼠帮的老大门罗可以乘坐。而现在,明克酒馆的门前停着两辆汽车,就势必是什么和门罗同级别的大人物来了。
见门罗的车子也在,维拉克猜他应该回来了,下车直奔酒馆而去。
“维拉克!”维拉克刚一进去,就听到了门罗在热情地呼唤他。
他看门罗还坐在老位置,不出门见人就邋里邋遢的模样,大步走到其对面坐下。
“听海威尔说,你上午去了市里?”门罗道。
“是的。”维拉克谢绝了门罗给他倒酒,挺直了腰板坐着。
门罗察觉出了维拉克回来后表现得有点不对劲,保持慵懒的笑容问:“去做了什么?”
“我们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门罗。”维拉克喜欢这种正大光明的谈话,那种小心翼翼的伪装实在是不舒服,“你对我的背景都有过怎样的猜测?说说看。”
“什么意思?”门罗的笑容更盛。
“怀疑我是政府派来的卧底?还是怀疑我是其他帮派的眼线?”维拉克饶有兴趣地观察门罗的表情。
门罗和维拉克对视了几秒后,率先避开目光喝了口酒:“既然你都提出来了,那这些肯定都不是。说实话,我还真的猜不透你的背景,不然也不会陪你玩这么久。”
“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是平等会的人。”看门罗毫无头绪,维拉克亮出了身份。
“平等会……是什么?啊,就是你那天拿给我看的那些书的那个?”门罗没露出惊讶的神色。
“是的。”
“所以你是故意给我看那些书,想让我为你们所用?”门罗根据维拉克先前的一些行为,推测他潜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目的。
门罗口中这样的形容让维拉克感到不适,他强调、纠正道:“是让你认清一些东西。”
“认清什么?看了你们的书能怎么样?都是些要么晦涩难懂,要么荒诞可笑的东西,有什么用?”门罗对《平等论》、《国际歌》、《女性宣言》仍旧嗤之以鼻。
“你不觉得你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个吗?”维拉克不留情面地指出门罗的卑劣之处,“想让别人对你平等,自己却不肯对别人平等。渴求改变现状,却不曾虚心地学习改变之路。只是随便翻看了几行字,却可以如此高高在上地对那些作品评头论足……”
“很中肯的批评。”门罗厚着脸应下。
维拉克深吸了一口气,没和门罗在这个问题上硬分出个结果:“我现在表明身份,是觉得我们双方可以合作。”
“合作什么?像你们之前攻打布列西政府大楼一样,让我们帮你推翻敦曼政府?那没得谈,我们就是想生存,不想成为谁的敌人。”门罗哼笑着拒绝道。
“你们的诉求是留在旧南约继续生活,不必再因为政府苛刻的新征兵法等法案而喘不过气。”维拉克没理会门罗的玩笑话,一本正经地说着合作内容,“我们的目的是向敦曼政府施压,逼迫他们取消新征兵法,打响敦曼平等的第一枪。”
双方在这件事上确实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