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肯定考虑到了这个可能性,所以才有重兵坐镇,既是震慑我们,也是震慑人民。”基汀摇了摇头。
“他不可能对这么多平民下手。”维拉克不相信弗朗索瓦会彻底站在人民的对立面,那样的话就算平等会不出手,人民的海洋也能吞没了他。
“但一定会有流血牺牲不是吗?”基汀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维拉克,“放在民众前的选择很简单,是揭发我们换取一大笔钱,还是和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同政府的军队硬碰硬打一场。”
结果显而易见。
一面是金灿灿的,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
一面是乌压压的,手持火枪大炮的精兵强将。
当然会有人选择站在平等会的这边,可同样免不了会有许多人投向政府。
人民拧不成一股绳,就无法形成让政府胆寒的力量。
“那……”维拉克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个局面了。
不止是他,莱泽因里以莫莱斯为首的平等会一众干部们,现在车里坐着的伯因、基汀、温斯顿都一筹莫展。
“先等晚上和莫莱斯他们碰面吧。”伯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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