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铺里上到七十岁的老梅伦,小到十岁出头的小卡尔都是平等会的成员。同志们遍及各个年龄段、各个职业,这是大敌当前少有能看得到希望的事情。
“走吧。”伯因率先进入暗门,来到了一间会议室中。
会议室不大不小,中间放置着长桌,两面墙上堆积满了书籍、文件,另外两面则各有一扇门。
从裁缝铺那边进来伯因指向面对他的那扇门:“那是通往哪里?”
“是这样的,为了保证在出现突发情况的时候我们能及时撤离,前段时间特意打通了一条暗道,可以通过这个暗道进入裁缝铺旁边的餐厅杂物间。”最后进来的诺德解释道,“请坐。”
“现在都防备得这么严密了吗?”维拉克坐下问。
“迫不得已,现在政府严查莱泽因与周边城市,莫莱斯同志说我们必须得做好应对措施,确保同志们的安全。”诺德待四人坐下后,为他们挨个倒水,“大家一连赶了十多天的路,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已经安排了小卡尔去买些食物,应该一会儿就来了。”
温斯顿接过水杯,向诺德道谢后说起了正事:“我们在车上都休息过了,现在弗朗索瓦搞出这么多大动作,我想我们还是最好在见莫莱斯之前,先好好商议一下对策,把时间都利用起来。”
“没错。”基汀很是认同,“诺德说从昨天开始,政府就开始通过枪决同志与平民们,向我们施加压力了,如今时间就是生命,我们早一点想出解决办法,就能少死一些无辜者。”
“枪决……我印象中布列西可没有死刑……”温斯顿对弗朗索瓦这一残暴行为感到吃惊。
“现在有了。”诺德道。
以前没有死刑时,政府会打着‘乱党负隅顽抗,严重威胁平民安全’的名号,堂而皇之地将平等会的同志们枪杀在街头。
到了今天,在弗朗索瓦势要铲除平等会,恢复帝制的决心之下,死刑也都被废除了。
维拉克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水。
他想到了自己。
要是他被抓的那会儿就有了死刑,那他就不会去戴曼斯监狱,而是直接当众枪决‘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