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是今晚再来一次巷战呢?三番五次这样袭扰呢?难不成我们就没有有效的应对措施吗?”财政大臣忍不住质问道。
“这点放心,最近我会派人加强防护,改良巡逻布局,确保如果他们再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皮塞尔感受到了在场几位大臣与弗朗索瓦的不满,做出承诺,“我刚刚的意思是,这样终究是被动的,对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意义不大,我们最好想一些新的办法让他们出来。”
弗朗索瓦点点头:“目前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没取得预期的效果,必须得再想些新的对策了。”
“我们和威尔兰那边初步定下了合作,与神奈也取得了联系,他们将尽快派遣使团秘密来访。”外交大臣道。
“也就是战争的事情基本上是定了的,而我们务必要在开战前解决掉平等会,不然又会像万国博览会那次一样,被牵制精力,给他们一个绝佳的发展期。另外这一次再给他们机会,恐怕他们真的会壮大到我们无法掌控的地步……”弗朗索瓦深刻意识到了平等会的威胁,他已经把平等会列为了头号大敌,他恢复帝制、维持布列西稳定的最大绊脚石。
“您放心。”皮塞尔的目光变得阴冷,若是战争发动前平等会没有被除掉,那么他还将留守莱泽因,把建立战功的机会拱手让给别人,“开战之前,我一定将平等会的人杀个精光。”
弗朗索瓦知道皮塞尔在顾虑什么,正好这一点有利于他:“如果能在开战前把内患解决,那么远征巴什的重任,也就能放心地交给皮塞尔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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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区、平等会总站
因为参与巷战的同志们很多,如果大规模撤往北区势必会引起政府注意,所以他们都被莫莱斯有序地安置在了各处,并于凌晨及时救治了伤者,统计了数据。
早会的时候,伯因翻阅了统计表,对此次产生的伤亡比颇为认可。
在整合成作战部后,这还是平等会第一次和政府交手,虽然占了突袭和夜晚巷战等等便利,但能做到死伤数二十人,还是让他很满意。
要知道昨晚卫队的损失是他们的数倍。
“莫莱斯,做得很不错。”伯因夸赞道。
“昨天的巷战不止振奋了民心,人民们的呼声也反过来激励了我们。”莫莱斯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
“嗯,这说明民众们没有对我们失去信心,我们往后更不能让他们失望。”伯因对此感到欣慰,他们在人民心中已经建立起了不会被轻易动摇的形象,这对以后的作战、革命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助力,“伤员和牺牲的同志都需要好好安置,我们现在不缺钱,应该给予他们充分的照顾。”
那都是莫莱斯手底下的人,他看得比伯因还重要:“你放心,我会都安置妥当的。”
“昨天一闹,政府估计最近会加强戒备,我们的巷战、刺杀都先放下,等观望一下局势再做安排。”伯因将文件合上,“好了,还有什么汇报的吗?没有的话散会。”
“我这边有件事。”迪亚兹举了下手,“这几天我和好几个孩子打过交道。他们都是未满十六岁,不在我们吸纳范围里的人,但这并没有阻挠他们想做些什么的热情,他们自发地在各自的街区组建了学习班,或是互相分享平等宣言,或是一起写作作画协助我们宣传。”
“听上去不错。”伯因道。
“可是他们终究还是孩子,根本没有能力和政府抗衡。有一个叫威廉的孩子,他同样未满十六岁的哥哥因为帮助我们传播思想,而被政府抓住公开处决。昨晚巷战的时候,又有一个孩子不听父母劝告离家出走,硬要和我回来加入平等会,现在正在总站里……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出面对他们进行引导管控了,不然任由这群孩子做下去,还会有难以想象的损失。”迪亚兹把这几天的见闻说了出来,希望得到伯因的重视。
伯因的面孔随着迪亚兹的讲述变得认真:”这一点迪亚兹同志提得很关键。我们谁都理解这群孩子的热血,但我们也有义务保护他们,告诉他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是的,我昨晚想了很久,这帮孩子逆反心理很强,劝他们什么都不做是不可能的,那我们不如真的让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免得他们不考虑自身能力陷入危险。”迪亚兹提议道。
“你认为这群孩子可以做些什么?”伯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