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谢谢您,维拉克同志。”奥古斯特努力让自己沉住气。
“其实有时候战争是没有错对的,巴什想崛起,威尔兰想维系自己的地位,站在他们各自的角度,他们发起这场战争都没有错误。”维拉克基于刚刚奥古斯特所说的话发表自己的看法。
“那难不成我们还不能谴责他们敌视他们了吗?”奥古斯特不解。
“当然可以,这并不冲突,我的意思是,问题的本质不在这里,我们想终止战争,就必须要找到问题的本质,从根本上化解矛盾达成共识。只在战争上分错对,指责、扯皮有什么意义呢?”维拉克解释道。
“我……不太明白……”
“那我来打个比方吧。比如你在桌子上吃肉,维肯季也想上桌吃,但他上来吃就意味着你能吃到的变少了,于是你不想让他上桌,你们因此打了一架,试图通过武力来决定谁吃得多谁吃得少甚至没得吃。站在你们的角度似乎都没有问题,你也想多吃,他也想多吃,这像是一种发展趋势,一种本能,但你觉得维肯季指责你吃得多不给他留,你指责他上来自己就吃得少了,那凭什么让着你有用吗?这样的争论能够解决问题吗?”温斯顿接过话茬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讲解着。
“不能……这没什么意义……可、那怎么解决?”奥古斯特感觉懂了,又感觉问题变得更复杂了。
“对于当下的世界是没有解决办法的。大家都在追逐利益,通过不断进食来喂饱疯狂膨胀的野心,你不允许它进食,就等同于让它去死。”温斯顿耸耸肩,“那……死就好了,都去死吧。”
都去死吧?
奥古斯特发懵,先前觉得自己有些明白的维肯季也好奇起来。
“未来的世界,那个先进的,包容的,自由的,平等的新世界里,利益属于普罗大众,而不是资本家和权贵们能上桌狼吞虎咽,普罗大众只能在桌下捡的残羹剩饭。”温斯顿描述着新世界与现在的差异,“甚至未来没有国家的概念,大家之间的隔阂被消除,又哪里来的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呢?”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这次反应及时的维拉克先道:“请进。”
门被推开,高大的安德烈与班尼迪克走了进来。
“消息你们都知道了吧?”安德烈问。
“我刚刚都和他们说了。”温斯顿回道。
“走吧,我们去开个会。”安德烈叫维拉克、温斯顿出了房间,“伯因会长让我们尽快交一个详细的阶段性总结汇报。”
“工厂的?”维拉克边走边问。
“当然,而且基汀同志他们那边也被要了。”
班尼迪克走在最后面:“我感觉这是总站那边就快要出手了的意思,他们需要先了解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配合起来行动。”
“不排除这个可能。”安德烈也是这样觉得。
“那我们的试验要抓紧了,不能拖总站的后腿。”维拉克同样想不出伯因忽然这么急着要详细的阶段性总结汇报还能为了什么。
走在最前面的安德烈回头看了一眼维拉克:“这就是我们待会儿开会要聊的东西之一。”
“之一?”
“除此之外,因为你和基汀同志的权限很高,所以总站那边向我们共享了部分的情报。”说着,一行人来到了办公室门前,安德烈推门而入,“情报的第一条说的是弗朗索瓦向神奈秘密派遣了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