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名伤势同样不轻干部气势仍旧高昂。
“找死!”约瑟夫继续朝着他们抽打。
弗朗索瓦在审讯室外看得触目惊心,额头渗出了冷汗。
怀特一言不发,眼神有着微妙的变化。
阿德尔见几人从先前的怀疑,再到现在的震惊,应当是消除了对约瑟夫的怀疑,终于冲审讯室里开口道:“将军,再打就要把他们打死了!现在打死他们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约瑟夫这才停下,将鞭子扔到一旁,从审讯室里走出,先看向了负责审讯的士兵:“三天之内,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们松口!”
“是!将军!”士兵大声道。
“约瑟夫,我们出去吧。”弗朗索瓦头一次见到约瑟夫有这么暴戾的一面,再同他说话语气下意识软了起来。
“抱歉,总统先生。”约瑟夫为刚刚平等会干部们的无礼冒犯道歉。
“没事,走吧。”弗朗索瓦打消了对约瑟夫的怀疑,迫不及待想要离开闷热的监牢。
“您跟我来。”约瑟夫看了一眼审讯室里没了动静的三名平等会干部,带着弗朗索瓦、怀特走出了监牢,“总统先生,去我办公室里喝点咖啡吧。”
弗朗索瓦留在这里的意义已经不大,他忌惮地看了眼跟在约瑟夫身侧的阿德尔:“不用了,我出来只是散散心。你跟我过来,我和你说点事情,说完就走。”
说着,弗朗索瓦把约瑟夫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总统先生,怎么了?”
“那个阿德尔,你觉得可靠吗?”弗朗索瓦透过车窗望着站在不远处待命的阿德尔。
“他是我的挚友,当然可靠。”约瑟夫理所应当道。
弗朗索瓦没再说话,怀特适时开口:“我手下的情报部门暗礁,最近意外发现独立混编师里有几个士兵不太正常,应对是平等会潜入或策反的人。”
“是吗?”
“而那个阿德尔,和这帮人关系密切,可能……”
“你的意思是,阿德尔也是平等会的人?”约瑟夫笑道。
怀特严肃地道:“应该。戴曼斯监狱固若金汤,从未有人成功越狱,为什么平等会的人一进去,监狱就被从内攻破了呢?你要小心阿德尔这个人,他很有可能是平等会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约瑟夫不以为意,“我手底下确实有几个被平等会策反的人,但我一直假装不知道,专门安排了阿德尔去和他们接触,假意投靠他们,以钓出更大的鱼。”
“什、什么?你的意思是,这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怀特道。
弗朗索瓦也意外地看着约瑟夫。
“身为独立混编师的师长,如果我连师里有没有被平等会渗透都不知道,那早就死八百回了。”约瑟夫轻轻摇头,“总统先生,您今天过来,其实是担心我吧?”
“啊……是的,我担心你有什么危险,又怕打草惊蛇,所以就亲自过来看看,在车里秘密告诉你阿德尔的事。没成想是我们多虑了,还差点打乱了你们的布局。”弗朗索瓦哭笑不得。
“让您担心了,以后这些事情我都会先行向您禀报,免得再有什么误会,又或者真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被怀特先生查出来了,您还以为是我知情……”约瑟夫一副没把二人过来试探的事情放在心上,将之理解为是关心自己的模样。
“给你添麻烦了,看来后续我们暗礁和你们独立混编师还是需要多对接,别自己人最后打了自己人。”怀特将事情推给了约瑟夫,暗暗指责是他没有及时汇报,才使得出现了今天这么尴尬的场面。
弗朗索瓦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长长记性,以后少不了合作,情报上该互通就互通,要把各部门的能力最大限度发挥出来。”
“明白。”约瑟夫应下。
“明白。”怀特紧随其后。
“那就这样,不打扰你处理公务了。”弗朗索瓦结束这场闹剧。
“您路上小心。”阿德尔下了车,默默注视着车队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