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
“我们终于不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胡作非为了!”
“最近真是受够了那些报道和民众们对我们的误解!”
大家自发的鼓掌欢呼。
声浪一波接着一波,搞得外面的人听到都好奇起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
在这样的声音下,皮雅芙也只得挥手示意,才能让众人平复一下情绪,继续听她说话:“同志们先不要那么激动,等听我说完,等我们打赢了这场舆论战再高兴也不迟。”
时间渐晚,每个同志却愈发精神,等待着皮雅芙说下去。
“这项绝密行动的具体过程,我就不在此过多赘述了,以后大家都有机会去了解到。我想在这里,先解答一些更重要的疑问与顾虑。”皮雅芙道,“很多人在行动的过程外,应该还对一件重中之重的事感到好奇,那就是临时政府是否知道我们目前的成果,他们又会怎样应对我们接下来的反击。”
这点也是负责把胶卷运送回来的同志很想知道的。
作为绝密行动的一环,他其实了解的很有限,而总站究竟为此做了多少的布局,唯有等皮雅芙一点一点公布了。
“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临时政府完全不知道卡帕记者一直在报社内部暗中搜集证据,直至今天上午卡帕记者被顺利营救出来,由我们留驻在莱泽因的行动队提供保护后,他们可能才意识到危险。这意味着,不论在掌握的证据上,还是时间上,我们都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正是因此,我们今天才要连夜反击,竭尽全力扭转局势。”皮雅芙自问自答。
“皮雅芙同志,我有一个问题。”一名同志举手提问。
“说。”
“临时政府虽说是今天上午才知道卡帕记者被我们救走,但按道理来说,卡帕同志一被我们救走,他们肯定会立即意识到是我们想从对方身上搜集证据,进行反击。那么您为什么要用‘可能’这样的字眼,来预判临时政府的态度呢?”
皮雅芙听罢笑道:“很简单,他们知道卡帕同志被我们救走了,但他们不知道卡帕同志一早就背叛了他们,暗中搜集着证据,所以更不可能准确地判断出我们究竟掌握了多少对他们具备威胁的力量。在不清楚的情况下,在他们眼里,我们能制造的危险就可大可小了。”
“明白了。”
“我接着说最后一点,即临时政府会怎么反击,或者阻挠我们反击。”皮雅芙看向了拿着手提箱的同志,“这个问题其实刚刚他已经提到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临时政府都致力于策反我们的同志,派遣卧底打入我们的内部。不可否认,他们在这一点上做得很成功,甚至连我们尊敬的莫莱斯同志也遭到了临时政府卧底的刺杀,最终……”
人群中,有部分同志听到这话,隐隐的不自然起来。
“基于实际的情况,我们可以预见,在我将这些话公开说出来,宣传部全力运转的同时,潜藏在我们内部的敌人会同步将情况汇报给临时政府。而临时政府在全面掌握我们的动向后,应对方式也不难猜测。在这么严峻的形势下,他们极大概率会要求卧底不惜一切代价阻挠我们反击,破坏这来之不易的证据。”皮雅芙的目光冷酷了些,扫过了在场的众人。
“咚咚咚!”
她的话音刚落,大楼外开始飞快地涌入大量的平等军士兵以及情报部的同志。
看到这么多荷枪实弹、面无表情的士兵、同志,宣传部的人惊得四下逃散,还以为出了什么危险。
“大家不要惊慌!情报部和平等军的同志们是来抓卧底的!”皮雅芙站在高处,竭力维持秩序。
可能是因为听到了皮雅芙的话,可能是被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镇住,乱了没多久的人群被包围起来,不再敢轻举妄动。
“是不是来得有点早了?”情报部部长查理斯穿着深色大衣,双手插兜走到了皮雅芙的跟前。
“刚刚好。”皮雅芙道。
“辛苦了。”查理斯看向提着手提箱的下属,向他微微点头示意。
“不辛苦!”隶属情报部,担任运送胶卷的同志抬头挺胸,向查理斯敬了标准的联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