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人差点让叶大人背上了不白之冤,你至少应该向叶大人表达一下歉意吧。”刘构又大声说道,为了避免叶鹰怀疑自己和司马烈同谋,他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撇清自己。
“叶大人,对不起,在下上了北蛮人的当,差点冤枉了大人。”听了刘构的话,司马烈纵然万分不甘,也不得不走到叶鹰跟前,朝他躬身行了一礼,“诚恳”地说道。
此时,朝堂上出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已经两鬓斑白的司马烈,堂堂的大宁吏部尚书,居然像一个年轻人躬身施礼。
“司马大人老眼昏花,有这样的失误也很正常,我是不会和大人计较的,只不过大人以后可要瞪大双眼,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叶鹰故意用一种很真诚的语气说道,这一副说教的模样,差点让司马烈忍不住爆发。
“谢谢叶大人提醒!”司马烈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暗中将自己的拳头捏得紧紧的。
司马烈精心筹划的这件事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了,表面上这件事情已经风平浪静,但却让司马家族和其他几大家族产生了隔阂,司马烈也成为了金陵城好些人暗中嘲讽的对象。
袁建今日的心情很好,因为兄弟堂管理的区域无论是赌场妓院还是酒馆茶肆生意都很好,近日里赚了个盆满钵满。所以他很难得地将兄弟堂所有重要人物都聚集起来,在临江的食味轩摆了好几桌。
手下们一个一个过来,恭恭敬敬地给他敬酒,还说了许多恭维的话,让袁建心头十分舒服,时不时发出得意的大笑。
“愚蠢,死到临头你还笑得出来。”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邻桌响起。
这突兀传出的声音,兄弟堂众人一愣,他们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看着邻桌,坐着的一个头戴斗笠的人。
“什么人?敢和我兄弟堂叫板,我看你是活腻了。”兄弟堂一个帮众为了在自己堂主面前表现一下,立即站出来指着那带着斗笠的人嚷道。
“我是来杀人的,今日只杀袁建,其余无关人等速速离开,不然误伤性命可怪不得某。”那带着斗笠的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块血红色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