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司马旅长的格局还是太小,我们要的不是话语权,我们要的是绝对控制权。”听到司马烈的话,白衣人摆了摆手说道。
“这不大可能吧,兵部可是魏东河的地盘,这老家伙除了龙椅上的那位,可是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司马烈有些为难。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万一有什么意外?比如魏东河突然得了什么大病,或者干脆意外身亡,你们朝廷一时之间来不及调整,这兵部……”
白衣人这句话没有说完,便神秘地笑了起来。
“梁先生说得对,谁也不能保证有什么意外发生?”司马烈立即明白了白衣人的意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次和兄弟堂的争执,司马家吃了不小的亏,朝中好多势力都认为,司马家肯定会想办法找回面子的。可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司马家和与其结盟的杨家却没有任何动作,好像是忘记了这件事情一般。
在大宁皇宫的寝殿之中,大宁皇帝刘构看着手上的一份最新送来的消息,眉头皱的紧紧的。
“陛下,宇文大人在外面求见。”一个太监走进殿中,轻轻地说道。
这宇文大人,正是太傅宇文顾,刘构对此人还是十分信任的,不然也不会将教导皇族子弟的责任交给他。这些年刘构已经习惯,有什么难断的事情,便请来宇文顾为其出谋划策。
“快宣宇文爱卿进来。”宇文顾这么快就赶到了,让刘构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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