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可能！

警方那边，有姜志阳盯着。

如果警方想要派人去国外，接触陈长明的妻子，姜志阳不可能没有任何回馈。

还有，她在警方内部还有其他眼线。

警方如果有任何行动，她不可能收不到任何风声。

如果排除警方，那就只剩下检察院了。

可检察院目前负责这件事的，是高检察长。

上次的民进乡事件，高检察长车祸遇袭。

人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躺着，一直昏迷，直到现在都没苏醒。

现如今，检察院的所有精力，也都落在这件案子之上，应该没有精力来排查陈长明的案子。

所以，检察院出手的可能性也不大。

排除了警方和检察院，那也就剩下了个人。

许华熙首要怀疑就是李东，最先排除的也是李东。

倒不是怀疑李东的本事。

在天洲李东还算有些影响力。

但如果出了天洲，不要说国外，就算是到了省内，李东都办不成任何事！

思来想去，最后也只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宋辞！

根据许华熙对宋辞的了解，宋辞家世不错。

虽然现在还没有打听到具体，但可以肯定，必定出身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