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蕊虽然不明白李纯刚为何对叶凡这么恭敬,但还是壮着胆子解释道:“署长,章元拿烟灰缸砸我弟弟,被我弟弟扫回去砸了脑门,我弟弟是正当防卫。请署长明鉴。”
“明鉴明鉴,我心里有数,真的有数。”
李纯刚也不啰嗦,对着门外的巡捕命令道:“将章元扣押带走,连夜联系检察署,加急处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爸,爸救我啊,救我。”章元嘶喊,可无济于事,被戴上了手铐拖走。
章壑没有动。
他能在市府做官,打拼了几十年,可不是傻子。
那年轻人不简单。
章元踢到了铁板,而且是天大的铁板,能让刚正不阿的李纯刚低头,傅学俭也不行。
此子,是谁!
章家,完了!
章壑苦笑,一瞬间仿若老了十几岁,抱拳躬身,懊悔且诚恳的说:“先生,我教子无方,我有罪。我愿意代替我儿接受惩罚,请先生宽宏大量,给小儿一条活路。”
“依法处理。”
四个字出口,叶凡头也不回,牵着方蕊离开了包厢。
走出酒店,上了车。
终于。
方蕊再也忍不住,抓着叶凡胳膊,逼视着询问:“小凡,你是不是要给我做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