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脸色立变,然后顿首在地:“族长,我绝无不敬之意。”
其实言外之意就是他绝对没有讽刺洛祖抛弃一众山顶洞人的意思。
也就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了。
当然洛祖也不在意这档子事,毕竟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此事倒不必忌讳。”洛祖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将自己的壶中天地供与族人历练,分享了诸多道法。
若非洛祖传法,在场这些人也不会有如今这等造化,山顶洞人也不会有现在这等规模。
禺能搞出这么大动静,也是洛祖传播的神祇之法惹出的。
所以洛祖问心无愧。
若真个说来,整个山顶洞人都欠他的才是。
所以这些人还真别想着道德绑架他,他又不是什么圣母,真个下杀手,他也狠得起来。
“我断无此意。”禺又强调道。
“哼,你最好没有。”洛祖没在说这事,禺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铁头娃却是冷哼道。
禺苦笑摇头,这话题本就是他自己带起来的,所以这份苦头还是得他自己吃下。
洛祖见他这幅样子,也猜他是无意,便将话头岔开:“神祇一道瞧着轻易,但真个练法却自有困难之处,你如今也有体会了吧。”
禺低下头:“是小子鲁莽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往后谨言慎行,有事也要先与诸位元老商量商量,莫要暗自决定,匆匆行动。”洛祖亲咐道。
禺也只是点头。
他如今已经丢了肉身,之前还惹了那么大麻烦,所以这人王之位他不可能在执掌,他也没脸再当这个人王。
洛祖倒也明白他很难再有这等志气,但也不会掺和之后的人王之选。
毕竟他如今也算是从山顶洞人解聘了,这些事自然不好参与。
而且他远在数亿光年之外,此地的事也没法过问。
虽说有这么一道神念分身在,整个人族恐怕都没法跟他掰手腕,但他不是霸道的人。
另外他此行归来还有其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