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汉文是个聪明人,他这个副书记保持着中立,孑然一身,不去主动抢权,也不主动介入黄罗两人之间的复杂斗争,这种结果就是他在山南县的话语权并不大。
从肖汉文家出来,秦楚给洪月打了个电话,在医院门口接上洪月之后,一起开车去了洪阿鹤家,在洪阿鹤家吃了个晚饭,当然,他也同样没有空手去。
秦楚本来是没打算在洪阿鹤家吃晚饭的,但是洪阿鹤好不容易见着秦楚,自然不会让秦楚轻易离开,硬拉着秦楚在家里吃晚饭,饭还在做他就率先把酒拿了出来。
酒喝到半酣,洪阿鹤就开始不那么清醒了,直接拉着秦楚问道:“秦楚,我不管你现在是多大的领导,在我眼里,你永远都还是刚到碧山时的那个毛头小子。”
“这是自然。”秦楚看出了洪阿鹤已经不怎么清醒了。
“所以今天我得问你一件事,你跟洪月两个人现在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她都已经三十了,就这么一直跟你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你也不给个说法,你让她怎么办?你要再不娶她,她这一辈子就真的完全毁了。”洪阿鹤大舌头地道。
秦楚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洪阿鹤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你,喝醉了就赶紧去睡觉。”洪月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连忙慌乱地看了眼秦楚,然后就准备扶着洪阿鹤去睡觉。
“我没醉,秦楚,你今天有意见我也要说,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她都三十了,没几年时间好耽误了,你要是想娶她就赶紧结婚,如果不想娶,就不要再不清不楚地搅和在一起了,不要耽误她……”洪阿鹤推开洪月继续口齿不清楚地说着。
“你还在胡说,嫂子,把他扶回房里去睡觉……”洪月急了。
秦楚独自一人离开了洪阿鹤家,洪阿鹤喝醉了,洪月得留下来给他嫂子帮忙。
秦楚坐上车,没有立即开车,点了一根烟独自坐在车里静静地抽着。
洪阿鹤虽然喝醉了,但是秦楚知道洪阿鹤说的是心里的话。
秦楚现在地位不一样了,清醒的时候洪阿鹤不敢直接这么对秦楚说,所以就故意借着喝醉了直白地质问秦楚。
秦楚一直都没有认真地思考过他与洪月之间的事,也没有太过于细心地站在洪月的角度上思考过这个问题。
的确,他一个大男人,而且还已经离过一次婚了,对于婚姻秦楚早已经失去了兴趣,甚至于已经绝望,但是洪月不一样,她一个女人,已经三十岁了,就这么一直不清不楚地与他在一起,如果再这么下去,这一辈子就这么耽误了。
“我想与洪月在一起吗?想与洪月结婚吗?”秦楚第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
秦楚对洪月并不抵触,甚至于是喜欢的,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感情早就升温了,但是一想起结婚,秦楚心头就有些恐惧。
想了很久,秦楚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没想那么多,给彭伟打了个电话,然后便开着车去了一家茶楼。
茶楼里彭伟早就已经在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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