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
“好了吗?”
打着电筒的二姐有些不高兴:“大妞,哪有这么快啊?”
大妞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我,我没说话。”
“好了吗?”
二姐一个哆嗦,电筒就掉在地上,滚动几下,照着一双五颜六色恍若石质的脚。
解开一半的布头让月光照了进来,原本端坐在庙里的菩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后。
头上还盖着十几条红色长布。
“好了吗?”
又是一句问话。
二姐扑通跪在菩萨面前:“菩萨恕罪,菩萨恕罪,我们不该来解布头的,菩萨恕罪。”
下一刻一条红布落下,轻轻扫过二姐的头,落在她的肩膀。
不等二姐有所动作,红布犹如毒蛇,一下子缠住二姐脖子,瞬间收紧。
140多斤的二姐,就这么被轻飘飘的红布给吊了起来,双手双脚还在不断挣扎。
发愣的花婶被踢了一脚,反应过来。
“跑啊。”
她将手中布头一扔,就往庙外跑,还不忘拉了一把还未反应过来的大妞。
两人还未踏出庙门,无数的红布从屋顶垂下,扭动间直接搭上两人肩膀。
红布收紧,大妞四肢乱舞,被吊上半空。
但搭在花婶身上的红布,就好像普通的红布一样,直接从花婶肩膀滑落。
“好了吗?”
声音还在重复。
花婶已经跑出小庙。
她回头看了一眼,原本慈眉善目的菩萨正看着她,身上的红布犹如细小的血河,在身上缠绕。
还在挣扎的二姐已经没了动静,大妞的动作也越来越无力。
“啊。”
花婶大叫一声,就往家里跑。
边跑边喊,声音在安静的小村回荡,不少房屋开始亮起一盏盏灯光。
“好了吗?”
声音还在耳边,花婶摔了好几个跟头,依旧跑个不停。
有房间打开了门,刚准备询问,就听到一声:“好了吗?”
“什么好了?”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从天空垂下的红布给吊了起来。
无数挣扎的人被吊上半空,看上去,就像是黑暗中不断升起的气球。
“咚。”
花婶直接撞开反锁的院门,整个人摔倒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