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新小区灯火通明。
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还是整个小区的人一起做噩梦,大家都吓得不轻,没有人敢轻易入睡。
钱大妈一家虽然没有做噩梦,但也没有入睡。
颇有些无奈的看着邻居们提着水果,礼貌的打着招呼进门。
没几句话眼睛就直往老观主的神牌上瞟。
三句话不离当年天道观的种种,钱大妈只好礼貌的拿出青香,让邻居们上香。
明明他们自己就想上,话说的却是:哎呀,你让我上,那我就上一炷香吧。
把钱大妈腻味得不行,还不好说什么。
毕竟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
是这个熟悉的尿性。
一时间,钱大妈家烟雾袅绕,开着窗户,都散不完,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着了火。
青香消耗很快,钱大妈不得不拿出小钱买的新香供应给邻居。
心里那个痛啊。
上完香,邻居们也没有离开,干脆像以往晚上乘凉那样,围在钱大妈家。
话题就一个,钱大妈,你真没做噩梦?
钱大妈重复了无数次,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呆滞。
儿子、儿媳更是早已经被熏回卧室,关着门不敢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11点,邻居们结伴离开。
钱大妈才打着哈欠进屋。
小观主一直没有信息,也不知道他说的朋友过来没有。
钱大妈没做噩梦,可心里还是慌慌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干脆走到窗边。
小区中一个人也没有,新修的花园还没开始种花,泥土也没有铲平,保持着当时倾倒时的模样。
看上去光秃秃的小土包一个接着一个,就好像连绵的坟头。
钱大妈揉搓着双臂,明天得在群里说一声,让物业尽快把花园铲平,这样看着也太瘆人了。
正想着,钱大妈突然看到一个人走入小区。
那身穿着黑色的衣裤,戴着黑色的帽子,要不是路灯还算明亮,几乎要消失在夜色里。
谁家的小年轻,这么晚才回来?
正好奇,就看到那人左右望了望,走到花园边,蹲了下去。
钱大妈看得莫名其妙,拉屎?也不像啊,谁拉野屎不得头朝外,观察四周?
心中奇怪,钱大妈看得更加认真,还不自觉的拉着窗帘,挡住自己大半个身子。
那人蹲了一会儿,竟开始脱衣服。
一件件衣服被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