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妈,您供奉老观主真是供对了,昨晚上了香,我没有再做噩梦了。”
说完,语气立马变得阴阳起来:“有些人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上了香也还在做噩梦。”
“你说啥呢?”话音刚落,就有人不满的反驳:“我们一家祖祖辈辈都是老实人,可从来不做亏心事。”
“那你昨晚还做噩梦了?”
见又要吵起来,钱大妈只觉得一阵头痛,赶紧制止。
昨晚大家借了钱大妈的光,听话的安静下来。
钱大妈点了早餐,问起详情。
这些人都是昨晚去她家里给老观主上过香的,结果昨晚有些人没做噩梦,有些人做了噩梦。
今早见面一聊,就对上香的效果有不同的判断,结果就吵了起来。
钱大妈听得也奇怪,本想说有人心不诚,可这话有些得罪人。
再一看,说没做噩梦的,都是前几位上香的人。
难道是老观主法力有限,帮不了这么多人?
钱大妈自然也不想说老观主的坏话,只能含糊的劝着大家。
反正事情小观主已经解决了,大家不会再做噩梦。
非要再去分个对错,也没必要。
一天的时间就在吵吵闹闹中过去了。
晚上,无论说上香有用的,还是说上香没用的,都再次跑到钱大妈家上了炷香。求个心安。
有了昨晚的经验,邻居一进屋,钱大妈就主动劝人上香,时间倒没有耽搁太久。
等邻居走完,也才晚上10点多点。
钱大妈一家昨晚没睡好,送走邻居,就各自回房休息。
本就困,心里又没了压力,钱大妈沾床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钱大妈感觉有些冷,手下意识的扒拉被子。
摸了半天,被子被摸到,手反而给硌得生疼。
睁开眼一看。
月光昏暗,周围枯树枝丫怪异,
举目望去全是坑坑包包的地面。
棺材破裂露出惨白的人骨,腐朽的席子里偶尔还未腐烂完全的大腿。
更多的是,散落整个地面,破烂的衣服和不完整的白骨。
钱大妈瞬间就醒了,她撑着地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