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再次开口。
而今贾母将他叫来,他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将那个什么春花也叫来吧!”
“谁给我家评评理呀!”
春花一把将吴老二伸过来的手撇开,然后又对着贾母磕了一个。
贾政被惊得跌坐在地上。
“俺们这些平头老百姓都知道提上裤子认人,难道你们这些勋贵不懂?”
“还是说你们想提上裤子不认人?”
贾政心疼的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花,春花害怕的颤抖着身子,眼中满是恐惧与不知所措。
想到这,吴老二及其妻子的眼睛一直在贾母屋内的东西上来回打量。
“院子里的那些腌臜事真当我不知道?”
她知道,定然是自己的爹,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贾母才会如此的生气。
可就这么容易便就放下荣华富贵,让他如何舍得。
“闺女,你都给他儿子睡了,怎么就不是亲家!”
老二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自己了,贾母的神色一暗。
贾母淡淡的眼神落在春花的身上。
贾母接着又道:“你一个烧火的丫头真是好手段,说说吧,你是怎么勾搭上的二老爷?”
“荣国府的人提起裤子不认人了,我家一个黄花闺女便就被这么糟蹋了。”
贾政对着贾母狠磕一个头,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吴老二的嘴就像是机关枪,突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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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一惊,被她爹拉到了身后。
“是极,是极,亲家母!”
“春花?”
“老太太,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勾引老爷!”
“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糟蹋后,他竟然不认!”
“又怎配与这家结亲家,你快跪下!”
“是的,老太太!”
贾母彻底被这夫妻俩的嘴脸给恶心到。
“老太太!”
“鸳鸯,你去将那春花的老子娘叫来。”
别说他们这些的平凡老百姓,就是达官贵人亦是惹不得的。
吴老二插嘴,屋内的气氛一冷,春花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亲爹。
贾家的厉害,春花是知道的。
春花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要他一撒泼,便就像请神一般将他请出去。
你哪来的胆子敢称荣国府的老太太为亲家母,你是不想活了吗?
贾政更是一惊。
“老太太恕罪,我爹他脑子不好,总是说错话,您莫要与他一般见识,春花会向您请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