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
贾敬的目光落到了贾政身上。
“如你所说,父母在不分家。”
“然法不外乎情,你目无兄长,多次对着兄长挑衅,你说该怎么处罚你?”
觉得贾敬是偏心贾赦的贾政怒了,丝毫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的反思,开始犬吠起来。
话里话外,全是贾赦对他的欺负与不好。
但贾赦真的对他不好吗?
贾政的眼睛瞪得越发的大了起来。
贾家族人赶紧将贾赦扶起,还有财产要分割,就别耽搁时间了。
“恩侯再次感谢诸位族人的秉公处理。”
“锦绣姑娘!”
想想,贾政就有种一根绳子吊死自己的冲动。
真的要他说出来?
不过无所谓了,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这些人也无需再在乎。
这不就是给人挖坑,自己躺吗?
贾政的头低了下去,王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无话可说。
“但那次朝堂之事,却全是你的诡辩,你敢说,你没对母亲出言不逊?”
贾赦让林之孝将账簿拿来。
十年不带挪一挪屁股。
贾赦抹了一把泪。
贾政厚颜无耻的道:“不分家!”
后让林之孝将王夫人以前弄的账簿拿来,咱们当面对账。
鸳鸯赶紧用帕子帮贾母接住,并擦了擦贾母的衣服。
贾赦大方的承认了。
紧接着,贾政又想起,若是贾母知道,她因为他搬出了她住了一辈子的荣国府,只怕他的小命不保,折腾也能把他折腾死。
“这样吧,我与母亲她的感情不厚,她看我更是厌恶居多。”
贾政被贾赦问住,贾政被贾赦问的支支吾吾起来。
一路上碰上的婆子丫鬟小厮,皆朝鸳鸯投去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
听着贾赦的话,贾政的面色顿时一变。
“您的谋划怎么办?”
贾赦的眼里带上了嘲讽之色。
贾赦他怎么敢!
“老太太,现在该怎么办?”
“如些可是你做的!”
“我犯了错,你教训了便可,何须像现在这般,非得将我逼上绝路?”
贾赦又指出了几个地方。
至于贾政,想要发疯的他,被人堵嘴押着。
“每年我愿意出使三千银子,全权负责赡养母亲,如此你只需将母亲伺候好就行!”
悲从心来的贾政抬头看天,眼中全是怀才不遇,受人欺凌的悲勉之色。
“王氏的事,我确实无话可说,是我没看住王氏。”
贾赦的脸上的笑越发的大,看向贾政的目光也变的越发的冷。
“明日你便就搬出荣国府!”
说完,鸳鸯往外走了起来。
“怎的不要脸,长兄如父。”
见好就收得了,你非得惹人。
“如今阴云已破,赦弟你且勿要再沉寂在往日悲痛之中。”
一扛就是许多年,贾政现在终于要从荣国府滚蛋了。
前厅中群起哗然,那林家虽然不如贾家,但却也是勋贵人家,家里乃五代列侯,清贵出身,家里祖祖辈辈都是读书人。
贾赦反问贾政,贾政的嘴被贾赦堵住,后憋红了脸看着贾赦。
这得受了多大的委屈,让一个身居上位的人,当众痛哭。
还有?
贾赦被贾政恶心到,接着道:“不提这些,仅你对兄长的不敬,我就可以把你赶出去。”
贾政被贾赦骂的面色一黑。
到时候别人只会怎么看他?
贾赦直接将贾母钳着孝道硬逼贾敏让黛玉同贾宝玉订亲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种变化实在是大,大的让她们难以接受。
“说我欺负陷害与你。”
去了哪里,都是叫人嘲笑。
“二老爷被大老爷分了出去,以后就不能住在这府里了。”
前厅的人看着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贾赦顺着贾政的话道:“弟弟说的对。”
“老太太要见大老爷!”
“你们只管去请便可.”
贾政为自己的未来捏了一把汗。
你个次子算是个什么东西,即便是长大了,也是得需靠自己的努力才成。
鸳鸯朝着丫鬟婆子吩咐,丫鬟婆子互相对视一眼。
“是极是极,赦大侄子莫要再沉寂在往日悲痛中,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