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在场的贾家族人震惊起来。
到了林如海这里,虽然没有爵位,但却中了探花。
一直分到最后,贾家族人发现不对劲起来。
贾政沉默不语,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然对他与贾母联合于朝堂之上诬陷贾赦不孝一事,他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
“如此实在没有必要牵扯这么大,让族里父老出来明辨你我到底是谁的错。”
贾政也知道这些事不光采,可就这么让他分家,搬出荣国府,他实在是不舍得,更是不愿意。
对照着账簿上的东西,贾家族人忙活着分了起来。
非得什么都给他,才算是好?
看着执迷不悟的贾政,贾赦忍不住笑了。
“把贾赦叫来!”
都是奴几辈的出身,凭什么她当了主子。
话到了这,是非公道,自有人评说。
除了此,其妻更是犯下大错。
鸳鸯端着姿态,朝着丫鬟婆子点了点头。
贾赦忍不住笑了。
贾赦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鸳鸯吩咐的话顿住,依着贾赦现在对贾母的态度,不说原因去请,只怕是请不来,但这些婆子丫鬟,真的能说明白吗?
想到这的鸳鸯深深的叹了口气。
先是给他让出了正房,后他将落在了他手里的军印,以及名帖给了王子腾。
“照你这么说,我贾赦就是一个冤种,活该被你贾政这么欺负呗?”
贾赦再次忍不住笑了。
“你不思感激,与外人勾结,拉着母亲于朝堂之上诬陷不孝于我,意图夺我爵位,置我于死地。”
鸳鸯亦是感受了这些目光,但她却不慎放在心上。
贾政的脸有些白,但仍旧是那副我没错的表情。
“那不敬兄长一事怎么处理?”
生怕他见了她,将她看透。
屋内的人心里就好像明镜一般,静静的看贾政的反应。
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继承家业的嫡长孙,嫡长子。
心里弯弯肠子一堆的贾政又开始不同意。
这实在是无耻之极。
此时的贾母说话困难,但不难看出贾母此时的情绪激动。
但自从她的诰命被他弄没,便就对他厌恶起来。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谁家没有个磕磕绊绊!”
另一边,贾母得到了贾赦与贾政分家的消息,得知这个消息的贾母,眼神中全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贾赦质问贾政,前厅内的众多贾家族人看向贾政的目光越发的不好起来。
贾赦对着贾政做出了让步,说什么舍不得贾母,都是虚伪。
他若是出去了,便就什么都不是。
“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是哪来的脸在这里犬吠,言我对你不好?”
贾政红着眼的道:“不能分家,母亲如今年事已高,最不愿意看到的便就是分离。”
“若没有大家,我只怕.”
“王氏管家,偷拿家中财物,致使御赐之物被盗时,这可是我的陷害?”
别人只会道他贾政自作自受,现在被赶出来了。
一句话没说完,先流了一领子的口水。
贾赦对着贾政下了最后通牒,后贾赦对着四下一礼。
细算下来,贾政还得倒还贾赦的钱。
然现在鸳鸯现在身份不一样了。
鸳鸯询问贾母,贾母吃力开口。
现在身上除了有一个从四品的大夫虚职外,身上更有一个掌管淮南一地盐政的巡盐御史的实差。
丫鬟婆子忍着心里的那股酸劲朝着鸳鸯行礼。
贾赦将贾家族人带到了荣国府的公库。
“谁让他这么做的,让他过来!”
鸳鸯继续询问。
“族人贾政不敬兄长,实乃不悌,今日我便就替前荣国公做主,自此兄弟两个就此分家!”
其中有不少愤愤不平之人,每安慰贾赦一句,便就骂上贾政一嘴。
而这更别提那宝玉,他非是长子,继承不了父辈的人脉不说,那珠儿媳妇肚子里更是还怀着一个男娃。
但.贾政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平时什么事不交他手不说,更是直接将他无视。
他贾赦在没掌家前,可没用过公中的东西。
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咱做个折中的法子,家还是分,母亲让给你。”
围在贾赦身边的,皆都是安慰劝说他往前看的人。
他可不想被骂一辈子的废物啊。
这男娃生下来,这家就更没他的份了。
说话做事,更是不需过多顾虑他们。
想到这,鸳鸯走路不由得飘飘然了起来。
一路上的丫鬟婆子看见鸳鸯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嫉妒的暗骂,更甚者还有希望鸳鸯去死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