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大哥!”
贾琏与贾珍齐齐朝贾璈一礼。
见到贾琏与贾珍的贾璈,满脸的热情。
“两位弟弟一路受苦了。”
“在船上,未曾受苦。”
贾琏替贾珍回答。
只见过很小时候贾琏的贾璈,一双小眼上下打量着贾琏。
“这就是琏二弟弟吧?”
贾琏拿不准贾璈是什么情况的微微点头,后又一礼。
“敖大哥!”
“一晃眼,琏二弟弟也长这么大了,这次荣宁两国府是什么意思?”
“敬叔和赦叔真的要和本家分宗?”
贾璈忍不住的开门见山。
贾琏与贾珍对视。
贾珍有些怂的让贾琏说话。
贾琏微微点头。
“荣宁两支早在祖父之时,便就有草字辈出生。”
“那时只是人数不多,便就没提。”
“到了现在,荣宁两支的族人,光草字辈就有了几十人。”
“加上其他的,足足有近三四百人。”
“这么些人,实在不好再连累本家!”
贾琏说话滴水不漏,贾璈的心里,提起一份警惕重视之心。
这小鬼果然如猜的般难缠。
只是他后面的贾珍是怎么回事?
这次他不是他主事吗,怎么不说?
只了解一点贾珍的贾璈亦是心里犯虚。
这贾珍之前混账过一阵,现在却做了官。
不知他现在这脾气性格如何?
如果和从前那般纨绔,便就不足为虑,就怕他学的圆滑。
到时候加上这贾琏,以及那现在在金陵待着守孝的史鼐,只怕不好对付。
贾璈心里闪过担忧。
“珍大弟弟呢?”
贾璈试探贾珍。
贾珍扫了一眼,沉吟着开始故作深沉。
“此次回金陵就是分宗,迁祖宗之坟,这么些年过去,却是不好再厚颜无耻的麻烦本家帮忙照看。”
贾珍这话说的比贾琏还要绝,说出的话更是带着意味深长的反讽之意。
什么叫厚颜无耻。
现在这金陵本家说句不好听的就是靠守着荣宁两代国公,四位的坟在这金陵过日子。
这荣宁两府一旦分宗,将祖坟内的荣宁国公的坟迁走。
靠着余荫庇佑的金陵本家,只怕用不了几年,就彻底成别人餐桌上的一道小菜。
总而言之,宗可以分,坟不能迁。
坟在,荣宁两支即便不愿意再搭理他们,也得留一份余面。
不在了,便就真的成两家人了。
贾璈的心里急,扯着僵硬的嘴角,与贾珍拉扯。
“珍大弟弟说笑了,一家人都是应该,谈何厚颜无耻.”
贾珍淡淡笑着看着贾璈不回话。
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要不是嫌麻烦,怎么荣宁两府想塞个人都这么难?
贾璈转移话题,突然训斥起了身边的下人。
“珍大爷琏二爷都到了,你们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帮忙一块搬行李!”
贾璈扇了身边小子的脑袋一巴掌,小厮赶紧麻利的去搬。
贾璈朝贾琏与贾珍一礼。
“珍大弟弟,琏二弟见谅,家里下人不懂事,让你们见怪了。”
“家里许多族老们都早早的盼着你们能来,现在可算是能见到了。”
“这次来,弟弟两人便就住在本家吧!”
荣宁两府于金陵有着自己的私宅。
换了一个策略的贾璈,邀请贾琏与贾珍去本家府邸住。
表现一下本家对他们的情谊,卖卖惨或许还有转机。
贾琏与贾珍心里齐齐闪过不屑,迟来的真情比草贱,早管着干什么?
已经来了的史家人,早早的等在了码头。
只瞧着贾琏贾珍正在同贾璈说话,便就没上前,默默的瞧着动静,随时过去。
贾琏笑着客气拒绝。
“不了!”
“还是去吧,琏二弟弟,你和珍大弟弟刚回来。”
“荣宁两支在金陵的府邸,许久没住人,也得打扫。”
“弟弟和珍大弟弟早早搬进去,住也住不舒坦,不如留在本家,这样也省的麻烦。”
“咱们兄弟三人也好亲热亲热!”
贾璈继续邀请,贾琏微笑着拒绝。
“敖大哥误会了,早在来之前,祖母便就通知了史二舅舅。”
“这次回金陵我和我珍大哥打算住在史家。”
“表少爷!”
史家人上前朝贾琏一礼。
贾琏微微点头,命令下人搬行李去史家。
贾璈的脸有些挂不住。
本家在这,你去那隔了一辈的外家是什么意思,这比坚持住那没打扫的荣宁两支老宅还过分。
贾琏不好意思的笑着。
“实在是抱歉呀,敖大哥!”
贾璈表情牵强的摇头,表示没事。
“琏二弟和珍大弟弟既然已经做好决定,那我也不好再强求,现在族里的族老们,全都在家里。”
“琏二弟弟和珍大弟弟可要过去看看?”
贾璈继续问。
贾琏微微点头。
“是该过去,过去了也正好说说这事。”
“咱们争取早些将事了了,我和珍大哥哥皆都不能请太长的假,解决了这样也省的麻烦。”
贾璈感觉自己老血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咳不出的胸口被捅了一刀。
憋屈,实在是憋屈。
贾璈心里憋屈的难受。
“琏二弟弟和珍大弟弟何须急于一时,分宗乃是大事。”
“更何况还牵扯着四位国公爷的坟地迁移,这是大事,得经过族里族老同意才行。”
贾璈开始搬人,拖延时间。
另一边荣国府内,贾政的处境窘迫。
元春来了,现在的元春,对付贾政早已没有父女之情。
看见贾宝玉模样的她当众脱下了贾宝玉的裤子,贾宝玉羞红了脸。
一对肿的颇高,内有大量淤血的屁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贾政这次打的是真狠。
没脱裤子,顶多以为是肿了。
脱下裤子,才能看出去其严重。(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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