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沉默不语,他知道是犯罪,所以他利用勋贵的那点特权,在衙门那里给他备上了案。
“贾政……”
“信是你送的,说说吧,贾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死了。”
被押着刘长青一怔。
“贾政死了?”
刘长青震惊的看着贾赦。
“贾政怎么死了?”
“他不是说他能挺住?”
听着刘长青的话,贾赦有些懵,这话是什么意思?
“信你前脚送来几天,他就死了。”
贾赦说着情况。
“那钱可还会给我?”
“贾政他答应的,说我帮他送信,他给我钱。”
刘长青与贾政之间的关系就这么简单。
“你们不光没把钱给我,还把我给私自扣押了。”
“这是犯罪!”
贾赦眼睛转向了贾母,听见了,这和他没关系,是贾政他顶不住压力死的。
没了战事,流放在兵营里的犯人可不就得调去他处。
不然留在军营吃干饭呢?
贾赦又再次瞟贾母,贾母双眼一黑栽了过去。
贾赦再看刘长青时,已经觉得无趣。
“放他走吧!”
贾赦对着人命令,荣国府上下也被挂上了缟素。
元春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闷闷的,很难受。
现在她是真的孤女了。
“我的钱!”
刘长青有些祈求的看着贾赦。
“那钱对我很重要,国公爷可怜一下我,我跑这趟也不容易。”
贾赦已经查清了刘长青的身世,说起来也不过只是一个可怜人。
“栽赃陷害你的人,本国公已经上报朝廷重差此案。”
“至于钱……那是贾政答应你的。”
贾赦让人将刘长青丢出去,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这是个危险的造反份子,贾赦派人去查回来的资料,自己都吓一跳。
这货从小也就流放那段时间安稳,剩下以为学了几手拳脚,就可以改变世界,天天吆喝着这不公,那不公的。
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自觉不是凡间人努力呀。
仇富,嫉恨勋贵的人有的是,还真就是你小子胆大,敢大着胆子乱噙。
刘长青被抓出去,抓出去的刘长青望着荣国府的大门,满眼的嫉世愤俗。
老门子从门房里,扔出来一小袋子铜板。
如果刘长青愿意塌实做事,这一小袋子铜板足够他活到找到活了。
“主家慈善,向来有好施之德,这一小袋子铜板拿走后,别再来荣国府大门口。”
老门子头也不抬道。
刘长青盯着地上钱袋良久,最后还是捡了起来。
里面的几个铜板,与刘长青送这一趟想要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没了办法的刘长青,只能拿着铜板走。
贾母因为贾政一连病了好几日,贾赦的罪名也算是洗清了,他贾政自己死的,和他贾赦没有任何的关系。
时间就这么悠悠的过,南安郡王自东南回来,皇帝招例开庆功宴,贾赦也在这宴上。
与贾赦大破西北,招降后金的功德相比,只小胜了一把茜香女国的南安郡王的庆功宴,办的略显小气。
这让这南安郡王有些不满。
都是勋贵,都是打了胜仗差距怎么这么大?
南安郡王不满的站起。
“陛下,臣在东南驻扎了这么久,想告老还乡了。”
群臣听着这南安郡王的话,知道他这是要闹事。
真是胆大,皇帝没因你从前攻守不利,不给你办庆功宴就不错,现在反倒开始埋怨起来,说要告老还乡。
一场好好的庆功宴,气氛开始变的微妙。
皇帝坐在龙椅,拿着杯子的手陡然握紧。
还没怎么立功,就开始居功自傲。
皇帝的面色阴冷。
“南安郡王开始醉了?”
“臣没醉,臣就是想告老还乡了。”
“没醉,那朕就答应你的要求,让你告老还乡!”
皇帝站了起来。
群臣们看着眼前的场景,也纷纷站起。
南安郡王居功自傲,难当大任。
大臣们心里自有一杆秤。
这南安郡王只怕活不久了,看他像看死人的大臣们离场。
南安郡王还在发愣,就这般答应了?
他可是立了功回来了,恨铁不成钢的南安太妃,一巴掌打在了南安郡王的脸上。
“陛下是你能威胁的?”
“不过小胜一场,便就飘的不成样,真让你打了大仗,得胜归来,你可要将皇帝的帽子摘下来,给自己戴?”
“我没那意思,母亲。”
“我就是不服”
南安郡王扫了一眼自己的庆功宴。
“都是胜仗,凭什么那贾赦办的那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