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工作,爱厂如家,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林辉更是有无数个日日夜夜在手术台上度过。
可他们俩一生的财富加一起,还不如林南随随便便的干俩月……
这听起来,怎么都有些魔幻。
“所以,人家的作案动机根本就不存在,况且,你这就是无端的猜疑,我想这两位警察也没有相关的手续,只是来作一个调查的吧?”
两位警察连忙点称是。
“还有就是,我想跟向红英女士说的是,与其说林南对家里的兄弟有怨恨 ,估计应该是对你们俩个做长辈的行为不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于爱国说的不可谓不重,就他现在的身份,很少说这么重的话,但他实在是没忍住。
向红英不同意了,她怎么就上梁不正了呢?
她一辈子为国家为厂里当牛做马,怎么就上梁不正了呢?
“我向党发誓,我和林辉的人品上绝对没有问题。”向红英努力为自己和林辉辩解道。
“你们对党是没有亏欠,但你们的观念是传统的,封建的,固执的。”
“认为当子女的,就要为父母当牛做马,你们教什么,他就要听什么,不然就是不孝。”
“你们这种父母我见多了,但以你们最为过份,诚然,你们的意志是坚定的,对林南的偏见也是固有的。”
“你们的观念是子女走歪了,可以用棍棒,用惩罚,甚至会用到法律。”
“可是,你们的爱呢?情呢?给了听话的子女了吧?”
“不听话的,从乡下来的,就不待见,就固执的想象,期望让他变成你们所期望的样子。”
“所以,你们就想将他把头上的角拔了,身上的刺给摘了。”
“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他会不会痛?会不会变成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从来都默默无言,冷的像冰一样的夏蝉,竟然破天荒的,一气成呵的说出了问题的本质。
瞬间让林南破防了,他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失态。
正如夏蝉所说的那样,你们有没有问过自己会不会痛,会不会不适应?或者,有没有给自己时间来适应?
从来没有……
是的,他们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所谓的成功人士,知书达礼,品性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