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申酿也想过要悄悄进场,来弥补遗憾。
她有这个想法时,那时候的单张认购券,价格才一百五左右。
但她又怕,这是一场击鼓传花的游戏。
万一她进场后,击鼓声落下了呢?
那样她就会在高位接盘,成为一地鸡毛后的冤大头。
也正是因为这种想进,却又担心接盘不敢进的心态,让申酿眼巴巴的看着单张认购券,从一百五涨到了三百。
每涨十块钱,她就盘算自己的小金库,又贬值了多少后,就想拿一次刀。
一百五接盘,和三百接盘哪个损失更高?
毕竟谁也不知道,认购券最终在哪个高价位崩盘。
再于是——
申酿越来越不敢擅自跑步进场,只是祈祷价格回落,最好是一文不值!
那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怎么,弟弟。你特意给我打电话,和我说这件事,是想让姐姐把满腔的悔恨泪,倾诉给你么?”
申酿的左手,随意轻抚着慎老三的一只娇妻,声音明明很幽怨。
却有只要和江文东在一起,就会忍不住想撩他荡漾因子,夹杂其间:“如果你真想这样的话,那你今晚来古都。姐姐保证跪在你脚下,抱着你的腿,哭个梨花带雨给你看。”
江文东——
这话咋说?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