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明白。”

杰洛特依旧背着手往前走着，夜风吹动着他的短发，九月的夜晚，凉意以现，之前喝酒出了一身的汗，现在被风一吹，杰洛特不自觉的哆嗦的两下。

一件披风悄然披在了杰洛特的身上，是马尔的, 他们值夜守卫丽塔，每人身上都有一件毛皮披风。

“从大人救下我的那刻起, 马尔就已经成长了, 大人需要一把刀，一把勇往直前的刀。”身后马尔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响起：“...而我也正在往这个方向努力着，希望有一天，能够为大人披荆斩棘。”

“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在你这个年纪，很多人还不知道杀人是种什么感觉，而你却已经习以为常了。”杰洛特的脚步顿了顿，或许觉得话题逐渐沉重，忽然转变了话锋。

“哈哈，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出去杀人，那时候的你可是连武器都能忘记。”杰洛特笑了几声，当初追上剿匪队伍的马尔，可没少受战士们的调侃。

马尔坚毅的面孔也软化了几分，嘴角微微勾起，似是也在回想当初。

两人的脚步没停，马尔继续护送着杰洛特往议事厅的方向走着，已经看到了议事厅的轮廓了，杰洛特的脚步快了起来，等杰洛特走到议事厅门口，他停了下来，转身看向马尔。

“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归队吧，给。”议事厅们前，杰洛特将马尔的披风归还给他。

马尔接过，行了一礼：“大人，在您的意志下，即使再杀更多的人，马尔亦是无惧的。”

杰洛特点头，目送着马尔离开，直到那道飘忽的灯火消失，他才转身走进议事厅。

回到二楼，诺雅与茜西早已熟睡杰洛特没有吵醒她们，迈步走到窗前，凝视着漆黑的夜空。